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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事态无法掌控。
而萧鎏的反应始终如今日一般,远远的、冷冷地看着她,不带任何表情,甚至嘲弄的眼神也不屑给她。
客厅昏暗,她不慎踢到了拐角处的鞋柜,哐啷几声,柜子上的摆件应声而落。
她踉跄摔倒,手划过破碎的瓷器,火辣辣地生疼。
“又这么不小心,这是安家,不比乡下,你摔坏的这个摆件可是你父亲最爱的。”母亲披着浅灰色的毯子走来,战战兢兢。
是啊,这里是安家,她血缘关系上的父亲的家。母亲与家人断绝关系也要守护的男人,她不解,不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偏让她念了这么多年。
她嗤笑,如果不是因为那位的原配夫人早逝,她何来的机会在这珍瓶惜件,甚至安家家宴都没有带上她。
母亲的转变她从不觉得意外,从汲汲于爱情,到念念至物质,又如今时战战兢兢地卑微。
她母亲的追求里,从未有她,有时候她像一个纪念品,有时候她又像一个证据,证明她母亲能登堂入室的证据。
她也曾想过,如果母亲稍微给过她一丝关心,那么结局是不是完全不一样?
血珠凝固,冰凉骇人,把她拉回现实,
“妈,我流血了。”
“流血流血,你还是小孩子吗?走路都不知道小心,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让我不顺心,故意让我在你爸爸面前跌份,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讨债鬼。”白母想起什么,想要再追问,白安已经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她冷眼,没有接话,果然是她妄想了,唯一的女儿又如何,也不过如此。
“哎,那个白家家宴怎么样,家主那边有没有提及你爸爸......”话没说完,白安已往客房走去,白母气败,又开始反复念着平日里的那些老话,
“什么性格,也不知道像谁。你看看你整天整容,整的什么鬼样子,差点连我都认不出了,你还敢甩脸子,要不是我,你哪里来现在这么好的生活......”
白安仿若未闻,回房又放了首《棋子》,才拿出药箱慢悠悠地处理伤口。
这个白家,除了让她改名换姓外,赐予她的更多是如何勾心斗角趋炎附势的手段,她不屑地讥笑,这就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父亲给她的。
伤口还没包扎,被划开的口子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比方才更加瘆人,她不再理会拿过电脑敲敲打打。
***
寒风骤起,萧鎏拢了拢手臂,步伐稍稍加快。
忽地,背后付上一片暖意,带着熟悉的味道,她拉了拉西装外套的领子,轻轻道谢。
“今天辛苦了。”白前有些疲惫,今天都是至亲叔伯的敬酒,无法推脱,不小心喝多了些,好在他生性冷淡,就算喝多了也没有大动作。
“你比较辛苦。”她知道他并不容易,白家根盘复杂,如果不是谋略过人,早已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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