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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我真不知道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何睿自觉委屈。

  “九年前的一个冬天,央城中学,操场边的榕树下,他,和他的那些朋友,做了什么,都忘记了吗?”

  萧鎏在遇见何炀的时候就觉得面熟,刚刚他弟弟和这几位公子哥一起出现的时候她就确定了,这几个就是当年欺负她的那群男生。

  “因为你们,所以我到现在都不敢戴项链。”

  从库房出来的何炀目睹了一切,对不起都开不了口。

  萧鎏用手大力拍开了何睿还停留在半空中的项链,因为白前在,她用仅剩的理智克制着自己。

  白前寒若极冰,冷俊的脸上刻着怒意,吐出个字,

  “滚。”

  几位一同而来的公子哥被白前这么一吓,反应过来,慌乱着簇拥何炀离开了AKA。

  白前神情软下来,没有问什么,把萧鎏护在怀里,走出了AKA,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何睿本还处在蒙圈中,旁边一位哥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呼,

  “我想起来了,我们当年的确在操场边的榕树下教育了一个转学来的女同学!”

  “对对对,好像是,但是那不是我们是帮容榕出气吗?当时容榕哭得可惨了,说她爸爸送她的项链不见了,特有意义什么的。”一哥们回忆到。

  “不对,当时她只是说人家看到是那个转学生拿的。”是他们弄错了?被人当枪使了?

  几个公子哥左一句转学生右一句容榕的,何炀就算是失忆也明白了原委。

  何炀,懊悔地扯了扯头发,力度一下没控制好“嘶”了一声,年少时的恶意是最可怕的,他一不小心,成了自己最不耻的人。

  他还是领头的那个,一个买得起小王子腕表的姑娘,怎么会去偷别人的一条破项链?

  想到当时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回想起来简直不是人,将心比心,他觉得萧鎏已经对他很仁慈了,但是这种恶意已经伤得入筋刻骨,他一时竟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了。

  另一边的萧鎏已经缓过来,打趣说道,

  “白前,你说我是不是有毒啊,我们在一起后就没正经地约过一次会,老是各种的突发状况。”

  “那正好我们负负得正,以毒攻毒。”白前看到商场中间有辆雪糕车,低头问,

  “想不想吃雪糕?”

  “嗯嗯,好想,我以为你老干部会说什么冬天吃雪糕对身体不好之类的,没想到你居然提出要吃。”

  “老干部?我很老吗?过了年我才二十九。”

  “嗯嗯,不老不老。”

  “傻姑娘,我刚刚看你眼睛恨不得要贴到车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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