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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学戏法儿,他怎么可能放了我?”
袁喜自以为有理的话,在颜宁听来,简直是可笑,“袁喜,你只是怕王公公追究你,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那可是刺客啊,刺杀厂公的罪名,你觉得会比你偷学戏法的罪轻吗?你知道吗,那天赵千户的刀是贴着我的鼻子砍下去的,我差一点儿就没命了。”
“那天我也是一时着了慌,没想那么多。只是心存侥幸,觉得厂公一向喜欢你,不会杀你的……”
冯广稍稍动容,喜欢……?这是从何说来?
“侥幸?你自己怎么不侥幸?却拿我的命来侥幸?”
“颜宁,你原谅我吧,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但求你一定要原谅我。”袁喜拉着颜宁的手不断的哀求,见颜宁愤然不语,干脆自己动手,左右开攻,当众狠狠抽自己耳光。
袁喜对自己可谓是真狠,没几巴掌,脸已经肿了。
颜宁狠狠翻了个白眼,压制了心头火,再看一眼上座的冯广,“算了,既然厂公已经知道了实情,还算你有点人性。不过,以后,我没你这兄弟,咱俩互不相欠,你别再来找我了。”
袁喜垂下头,了无生趣地掀起自己被打瘸,还尚未愈合伤口的废腿,“我知道是我自私,你不原谅我也是对的。我若是当日就说出实情,你不必受罪,我也大不了就是一死。总比现在,被他打废了一条腿,这样半死不活的苟活着强得多……”
颜宁闻言一惊,这才注意到袁喜那血迹斑斑的腿,脚与小腿的角度显得有些扭曲。“你,你的腿……断了?”
袁喜摇头,“断倒没有断,只是日后走路怕是瘸了。”
颜宁看着这条腿,心里不觉难受。
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瘸了?
冯广打量颜宁的神色,抬手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而后淡淡地对袁喜道:“袁喜,你今日来,除了要告诉本厂公那晚的实情,可有其他的事?”
袁喜眼珠微动,“呃,小的就是怕颜宁会因那晚的事,受到牵连,不过如今看他平安无事,小的也就放心了。”
“既然别无他事,你可以走了。”冯广放下茶碗,淡淡的道。
袁喜迟疑道:“厂公,小的可否与颜宁单独说几句话?”
冯广抬眼对袁喜冷冷的一瞥,“有什么是不可当着本厂宫的面说的?”
“没,没有。”袁喜情急解释,“小的只想和颜宁说几句话,无关紧要的话而已,免得耽误厂公您的事。”
冯广浅笑,“既然这样,就在这儿说吧,本厂公今日无事,倒乐得听听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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