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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进来!”冯广微拢眼神,暗中查看着颜宁的神色,却见她听到有杀手落网的消息竟无半点惊诧。
伪装之能,果然厉害。
冯广暗想。
不大的功夫,两名身着棉甲的锦衣卫拖着一物走进内堂。
颜宁对古代的刺客还挺好奇,心说长什么样儿?是不是跟漫画里的忍者一个德行。
探头往那人脸上一看,矮我的马!
颜宁的魂儿差点儿飞出去。
只见锦衣卫拖进来的,不是人,而是个死人,而且是死状极惨的死人。
颜宁只看了死人一眼,那一双好像黑洞的眼睛,已经造成了她终身的阴影。
我的妈呀,以前看见只死耗子都能叫出海豚音,现在看见个死人,居然不能出声?
颜宁感觉胸闷,气短,头晕,站不稳。
杀手被拖进堂内狠狠摔在地上。
两名锦衣卫向冯广插手,“禀报厂公,属下等对此人严刑逼供,可此人受尽刑罚仍一言不发。方才,因受刑不过,死了。”
冯广瞥视颜宁,故意冷言道:“做刺客,就该想到会有这一日。”
沈连道:“厂公,这也怪他不识相,您早就给了他机会,要他弃暗投明,是他不自量力,偏与厂公您作对,有此下场实在不屈。”
冯广点了点头,再次窥探颜宁,见她还在“装”怂,嘴唇轻扯,“今晚,何人值夜?”
袁喜闻言,抢道:“回厂公的话,小的与小宁子已经商量过了,我们俩一人一夜,今晚是……”
袁喜的手指刚指向自己,冯广注视颜宁,“就你吧。”
“啊?”
“今晚你来值夜。”冯广语气坚决。
颜宁一脸茫然,而袁喜则好像霜打的茄子,连脸皮都皱巴到了一起。
服侍冯广就寝后,沈连从屏风后出来,在内堂门口再次叮嘱颜宁,“厂公睡觉时不喜有人打扰,你就在屏风外守着,除非晚上厂公召唤了,你再进去,知道吗?”
“知道了。”颜宁目送沈连和袁喜的背影,口中喃喃,“这叫什么事儿?想值夜的不能值,不想值夜的偏偏拉着不让走。都说太监的心理是扭曲的,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是真的。”
颜宁完全不知道冯广是拿她当长线放,准备钩她身后莫须有的大鱼,才把她放身边监视,依然像个傻子一样,摇头晃脑的在门口自言自语。
隔着床帐,颜宁的影子一直在晃,有时哼几句不着调的曲子,刺痛着冯广的耳膜。
这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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