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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于净空却是正好的。
他本就出生佛门,一年四季听着撞钟长大,也习惯了这样的平静日子。除了——那几天里和翔一起时的颠簸。
翔,净空忽然又想起翔。
就这么一个字,他的脑子里瞬间就变得空空荡荡的,似乎不断有个声音在那里回响着,而别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为什么翔不给他机会说明白,净空的脸色慢慢变得有些寂寞起来。虽然他不很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给翔道歉,到底要说明白什么东西,但翔应该留下来听他把话从说不明白一直说到说明白为止。
他应该这样的。
净空觉得脑子想得有些痛,他狠狠敲了敲头,吸吸鼻子,慢慢爬上床去。
被子裹紧,还是有风会漏进来。习惯是可怕的东西,一夕之间建立,崩溃时将人击得无可退却。
净空狠狠地捶了床一下,手有些痛,他缩回来,抓住被角,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窗户上隐隐约约印着的月色。
“坏人!下次绝对不理你!”
【修缮】
一眨眼,半月过去,翔音信全无。
净空在杨伯家住得舒适,没事的时候读读柜子里藏着的佛卷,倒也不觉很难过去。
这期间,杨伯告诉他燕仲在江湖上为他寻找翔的下落,每一次的答案都是不要着急慢慢等待。
到了后来,净空忽然觉得这样更好,他找不着翔,这两个人也找不到翔。翔是杀手,和捕快扯上关系总归不好。
这样劝慰自己,仿佛就能心安下来。
杨伯待他很好,虽然公事繁多,但一有时间便会找他论经。净空很喜欢杨伯,每天读了东西,总会等着他来指教。
他不知道杨伯为什么会对佛学了如指掌,说出的道理一套叠一套,丝毫不逊于他的师父。
听着杨伯说课,净空偶尔也会想起翔。
那人对佛法一窍不通,偶尔听他提起,要不就是哈欠连天,要不就直接挥手打断。
想着来气,净空甩甩脑袋,用手捂住耳朵。
这天天晴,杨伯因公外出,听林总管说,他要约莫三日才回来。
净空呆在房间里无所事事,走出庭院蹲在地上看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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