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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皱起了眉。
“受什么戒?”他想了想,猛地脸色一变,“难道就是在头上烫戒疤那种?”
“嗯,师父说我年龄和修为都到了,可以受戒。这次先烫三个,等过几年再烫三个。”
“不准烫!”
翔不等他说话,黑着脸吼了声。
净空被他阴晴不定的脾气骇住,不由得也提高了嗓子。
“我在寺里是唯一一个没烫戒疤的净字辈,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都不替我高兴!”
“我替你高兴?”翔眯起了眼,手上一用力,净空捂着脑袋哀哀地叫唤了两三声。
“烫了戒疤就不能蓄发还俗了!”
“我……我干嘛要蓄发还俗啊?”净空委屈地瞪着翔。
翔听得一怔,狠狠地把手收回来,扭头跳上窗台,消失在窗户外面,只留下一句类似威胁的话。
“反正你不许烫什么戒疤,敢烫我把你的庙都给你掀了,听见没有!”
净空一直没想明白翔为什么不允许他受戒这回事。他从白天一直想到晚上,再从晚上想到白天,直到受戒仪式开始,他还是没能想明白。
按理说,翔应该当他是个朋友。朋友有天大的喜事不应该高兴才是么,可为什么翔表现得那么愤懑?
净空挠挠头,又摸摸自己的木鱼,没个答案。
释然沐浴熏香之后进入大殿,昭觉寺一干僧人早已恭候在殿中。净空穿着淡灰的袈裟,手里攥着念珠。
释然满意地看着净空的样子,才要赞扬他,却忽然发觉净空的脸上有一种隐不住的焦虑。
他走到净空面前,伸出手轻轻摸上净空的头。
“净空,受戒之前应如何?”
“师父,应摈除一切杂念,专心念我佛慈悲。”
“你看开了吗?”
“回,师父,无所谓看开,无所谓看不开。”
释然点点头,从一旁取过高香,绕着净空的袈裟转了圈。寺中的钟鸣了声,隆隆震耳。
“净空,你心中所存杂念是什么?”
净空愣了愣,摇摇头。
他的杂念不敢说,也不能说。他怕翔真的按着那句威胁的话过来把寺给掀了,可他又似乎隐约希望着翔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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