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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伦双眼发亮,感激地看了郑如如一眼,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

黄明堂不干了,他半开玩笑地说:“培伦不行。”

喻培伦冲他瞪眼:“我怎么不行?”

“你不会骗人。让你运点□□进北京,你也要找人帮忙。万一春龄家里人盘问起你来,你一着急,露了馅,可怎么办?”

喻培伦微微冷笑:“哦,那我回答不出她家里人的问题,你就可以了?”

黄明堂也不谦虚,说:“我和小景是过命的交情,我对他家里情况,比你熟悉多了。春龄,要不我走一趟?”

喻培伦被他的厚颜无耻气怔了,但他生怕韦春龄答应,忙摆手说:“不行,明堂不行!”

黄明堂斜眼看着他,露出了点他在洪门时的派头,他说:“我怎么不行?”

“你看看你的样子,流里流气的。春龄的爹是朝中大官,结亲讲究门当户对,你一去,不是结亲,是抢亲了。”

他一番话把其他人说得乐了。

黄明堂脸皮紫胀,撸袖子站起,狠狠地说:“我们干的是推翻封建官僚体制的事,你小子今天却敢拿‘朝中大官’‘门当户对’来压我?”

喻培伦不甘示弱,也站了起来:“一码事归一码事,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少给我扣帽子!”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大家忙过去劝说拉人。

郑如如一手拉了喻培伦,回头要叫韦春龄来阻止他们,却发现韦春龄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见了。

韦春龄被喻、黄二人搅得有些不愉快。她不是矫情,有人喜欢她,她也是高兴的。只是自从下定决心和侯英廷一刀两断后,她心里就好像长出了一个脓包,她在脓包周围画了个圈,等待时间的灵药一点一滴地治愈。可现在脓包还在,任何针对她的爱情,都能刺激脓包再次化脓发炎,引起她的焦躁。

韦春龄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把自己关在房内。

第二日,韦春龄也是闷在房中。莫静姝让小钩子来叫了她两次,没叫动。第二次,小钩子被留在小姐屋中,和她玩起扑克牌来。莫静姝没再叫她。

中午,小钩子把饭端进韦春龄屋里,和她一起吃了。

饭后,韦春龄没再玩牌,一个人看了会儿小人书,就躺在榻上发呆。

她感到头上悬着把剑,正一步一步向她的百会穴逼刺过来。她是有几分害怕的吧。然而更多是不在乎和厌烦。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非得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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