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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害他方寸大乱,但这些都不过是借口。他就是胆小,就是懦弱,非拖到失去了那木,才悔不当初。

韦景煊在那木离开当日也出发前往北京。

他一上车便倒在床上,蒙头而眠。车半路因为打仗,停了十几个小时。等他到北京时,已是深夜。

韦景煊想都没想,就让人拉他去庆亲王府。

庆亲王府的大门、小门都关了。大门两边的火把,照着守门的两头石狮子,圆睁双目,口含滚玉,不知在生什么气。

韦景煊提了两只箱子,想要去敲门,又对自己说:“这么晚了,她一定睡了,我明天再来找她吧。”

想是这么想,但他的脚不听使唤,杵在门口半天。后来腿实在酸了,他便靠着一只石狮子的基座,迷迷糊糊睡到了天亮。

王府门公孔福早上来开门,见到韦景煊以为是流浪汉,正要一脚踢开,韦景煊先醒了。二人打了个照面,孔福收回脚,犹犹豫豫地说:“韦……韦……您是哪位?”

“孔福?我是景煊。”

“啊,您怎么还敢来我们这儿?”

韦景煊揉一把自己的脸,说:“小郡主回来过么?”

孔福更是惊讶:“小郡主……小郡主不是跟大少奶奶一起回家了吗?”

“她没回来过吗?”

“没有。”

韦景煊急了,再三确认。孔福也急了,赌咒发誓说没见过那木。

韦景煊茫然若失,自言自语地说:“她没回家,那她去了哪里?”他突然想到,徐妈可能受那木指使,故意透漏给他一个错误消息,实际上,那木根本没有回北京。这一认知让他马上失却了血色。

他忙安慰自己:“不会的,除了北京,她还能够去哪里?”孔福对他充满好奇,还在罗里吧嗦地询问着什么,他看到一辆出租马车经过,忙伸手拦下,抓了把铜钱给孔福,让他帮自己把行李搬上马车。

孔福站着,目送他离去。

韦景煊一心全在那木身上,他不断问自己:“若我是她,到了北京,不回王府,会去哪里呢?”

车夫问了他三次拉去哪里,他都没听见。车夫不高兴,把车停了下来。

车停时,韦景煊往前一冲,倒有了主意。他将以前韦春龄借住了几年的四合院地址报给车夫。

车夫一口气,将车拉到德内大街处的四合院门口。

韦景煊心里扑腾腾直跳,但没让他猜疑多久,院门开了,徐妈挎了只竹篮,从里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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