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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春龄柔声说:“英廷哥哥,我小时候不懂事,以为只有男孩子才能出来闯荡,所以常常扮作景煊行事,并非有意捉弄人。后来我见到俞挽师,又见识了不少其她同盟会女会员,我想明白了,男孩能做的事,女孩一样能。自己是怎样的人,就该怎样行事,无须藏头缩尾,遮遮掩掩,最起码,不用对自己和自己亲近的人隐瞒。你那次在船上对我态度突变,我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更不想骗你了。英廷哥哥,你现在知道我那时为什么说,不要跟你拜把子了吧?”

侯英廷的脸一点点涨红,又一点点失去血色。他摇了摇头,轻轻说了句:“真是胡闹。”韦春龄吐了吐舌头,以为他这下总该对自己吐露真情了,不想侯英廷突然转换了话题,“不说这个了。这次端方被他自己部下行刺,也是你们同盟会策划的吧。”

韦春龄一愣,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点点头:“是我们策划的。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

“我什么也没干,不过隔岸观火。”

“就是谢谢你‘隔岸观火’。不过你现下打算怎么办?”

“朝廷派我和端方来援助赵尔丰,端方虽然死了,赵尔丰还活着,我总得往成都一趟。”

韦春龄一双清澈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英廷哥哥,这次保路运动爆发后,各地革命如火如荼,清廷已几乎失去控制。就是赵尔丰,现在也不过垂死挣扎,随时可能倒戈。你是要助他,还是干脆助我们,也该有个定论了。”

侯英廷说:“我明白。”

“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成都?”

“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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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春龄骑在马上,深秋的风打在脸上,已凛冽生寒,她心里却像烧着盆火炉,燥热难忍。

侯英廷就在她斜前方,他也骑着马,不时和身边孙立交换只言片语。她等着他回头,和她说一两句体己话,至少给一个亲密的眼神,让她知道他确实已经了解真相,但他一次也没回头。大概是关心则乱,韦春龄因不明白侯英廷的想法,难得烦躁。

时间在猜疑和迷惑中忽闪而过,一阵枪声和喊杀声拉回了韦春龄的思绪。

侯英廷也听到了前方的异响,他偏了下头,韦春龄以为他终于要回头了,哪知他和孙立讲了几句话,又偏回去了。

这时,先行官回来报说,前面自流井处,清兵和民兵正在交战。

孙立让人拿来张地图,摊开给侯英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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