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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景煊本来住那木隔壁,现在搬下来一层,和她同住。两人每天躲在屋中,夜深而眠,黎明而起,忙得不亦乐乎。
水电报发出后第四天,一大早,成都的百姓们便奔走相告,说城外不知打哪儿来了数万人,正气势汹汹地要往城里冲。清兵关了城门,不许外面人进来。据说有几个城门口已经发生了小规模的冲突。
韦春龄吃过早饭,就接到会中通知,让她在十点赶到城南农事试验场开会。
韦春龄对她弟弟说:“我能想起来的事,差不多都告诉你了;你能想起来的事,应该也都告诉我了。要不,趁这次开会,我们就换过来?”
韦景煊一脸紧张:“等等!现下这形势,他们找你开会,必然要布置紧急任务。我手无缚鸡之力,又胆小如鼠,肯定会败坏你好不容易赢得的名声。”
“你又来啦。你是不会功夫,但你随机应变,比谁都有主意。你也不胆小,只是心软,不爱惹事罢了。重圆让你帮忙运送□□,你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他了?至于‘韦景煊’的名声,从现在起,只属于你了,你要发扬光大,还是弃之如履,都随你,无须为我考虑。”
“虽如此说,到底急了点,你让我再好好屡一下。”
“随你吧。”
二人收拾好了,一起出门,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那木从楼上冲下,拦在他们面前。
那木精心打扮过了,红嘟嘟的樱桃小口,粉嫩嫩的圆润双颊,看着像个行走的中国娃娃。
韦景煊忙别转头,不敢多看她。那木也不是冲他来的,她红着脸,直勾勾地盯着韦春龄,说:“景煊哥哥,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韦春龄说:“你说吧。”
那木咬了咬嘴唇:“我想单独和你说。”
韦春龄看了看弟弟。韦景煊忙说:“我先去外面叫车。”说完就跑了。
韦春龄暗暗摇头,和那木一起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门关上后,那木不知是因为对韦春龄始终暗存畏惧,还是因和“男人”独处一室而不自在,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韦春龄惦念着一会儿的会议,催她:“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那木咽了口口水,两手在袖子遮盖下互相掐了掐,她说:“景煊哥哥,我知道你是同盟会的人。”
“哦。”
“我,我也很赞同这个组织的一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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