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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培伦见他飞过来,忙伸手抓住他后领,将他安全拉进车厢。
车子越开越快,阿莺婆婆知道追不上了,她像一只孤零零站在山巅的苍鹫,阴沉地看着他们离去。
喻培伦拍拍胸口,笑说:“哪儿来的怪老太婆?吓死……”重圆忽然张嘴,吐出一口血。喻培伦大惊失色。
重圆摇摇头,说:“是淤血,吐出来就松快了。厉害,厉害!”
清兵和法国兵交火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弱,不久,就只剩下几丝微弱的响声,好像火星擦空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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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景煊看着车窗外黑漆漆的田野,想像了一下韦春龄的四合院胡同中会发生的事情,心思很快又转到身边沉睡的人上面。
那木微嘟着小嘴,睡得似乎无忧无虑。
韦景煊将王府的两个家丁打发回去了,又让小钩子和祝嬷嬷去上海找韦守中,告知家里人他和韦春龄的音信。现在只剩他和那木两个人。
他明白,他现在离开了王府,身边没有韦春龄,也没有小钩子和祝嬷嬷,再要扮女人,会很麻烦。他也没打算扮多久了。只是重新恢复男子身份,对他,好像是赤手空拳,走入一个陌生的竞技场。他一想到,就怔仲不安,愁绪万千。
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47章 水电报
韦景煊和那木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到成都时,已是九月。
还没进城,韦景煊就察觉了不对劲。虽然周围人该吃吃,该喝喝,言谈举止似与别处安稳过日子的百姓无大不同,但有时他们彼此间心照不宣的几个眼神交换,和交头接耳,又让他觉得浑身莫名紧绷起来。
入城后,韦景煊找了家叫“斗金”的老字号客栈,先安顿好了那木。
他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去找韦春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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