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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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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也会派人来找他,或者自己过来。不知从何时起,他们的关系变得诡异,好像两个各自怀揣□□的人,秘密让他们想要贴近对方,又想要逃离,一次次的试探,换来的是不断的受伤,他们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亲密无间了。

还有奕劻,小钩子说他不在的两天,奕劻派人来找过他三次。他联系到韦春龄的话,想没准这个人已经察觉了不对劲,准备找他去清算了。

小钩子刮完了胡子,拿热毛巾替韦景煊擦了擦脸,然后端着盆水出去。她没走几步,就看到渠红穿花拂柳,又进了壹心院。

小钩子忙跑回来,藏好了盆和刀具,对韦景煊抱怨:“渠红又来了,你干脆去安奶奶那里一趟吧。”

韦景煊刚穿好衣服,头发没梳,妆也没化,他跺脚说:“没见过这么猴急的,跟讨债鬼一样,叫人没个安生。”

“你见不见她?”

“不见。”

韦景煊将长发随便挽了个髻,从昨天的衣服口袋中掏出钱袋,绕过屏风,从边门逃了出去。

他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门口,又碰上昨天的门公孔福,并一个来接他班的人。他敷衍了二人几句,便匆匆出门。

两个门公交换了下眼色,孔福二话不说,跟在韦景煊后面出去。来接他班的则掉头朝府里走去。

韦景煊在路边站了半天,才叫到一辆马车。他坐上车,心中兀自恼怒,又十分不解,想安毓秀这么个古板、守旧、知书达理的女人,是怎么会变成一个没羞没臊的妒妇的?

载振自误撞上韦春龄洗浴后,自身受到了一些损失,造成他性格大变,从一个花花公子变成了道学先生。安毓秀如果因此遭受波及,被丈夫冷落,韦景煊愿意为她提供适当的帮助。但任何帮助,都是有限度的,他不可能随叫随到,供她予取予求。犹其在他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善意行动与爱无干后,他在行善时,感到的愧疚和痛苦与日俱增,已远远大于欢乐。他宁可去八大胡同寻找同类的欢乐,好过天天与她周旋。偏偏这个女人如狼似虎,已经尝到了偷情的乐趣,不肯放过他了。而她掌握着他的秘密,这些秘密的刀子,能够像切断连接母婴的脐带一样,将他和他真正心爱的人隔绝,所以他又不能与她撕破脸。

马车到韦春龄的四合院时,韦景煊已经对自己身处的泥沼厌恶透顶。他第一次觉得,也许恢复男儿身,离开庆王府,会是更好的选择。他想到那木这段日子的古怪表现,心想:“我干吗不告诉她真相呢?没准她知道我是个男人,还高兴呢。我现在所需要的,仅是一点点勇气。”

他付了车钱,走入宅中。他明知韦春龄不在,出于习惯,仍是绕屋巡视了一圈。

剩下的两个仆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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