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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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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振说:“荒谬,好歹是我行大礼娶过门的女人,不能叫这起愚夫愚妇瞎折腾死了。”他说着就要往里冲,这次却被那木拦住。

那木问两个丫头:“祝嬷嬷说多久能好?”

“说是一盏茶时分。”

“大阿哥,你听到了,我已在这儿等了大半盏茶时候了,你再稍等片刻,就能进去了。”

“你也和她们一起胡闹!”

“大阿哥,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错了不过被人笑话一场,能损失什么呢?你娶大阿嫂后,就把她撇到一边,不闻不问,现在若再害了她性命,你宁不自愧?”

载振被她说得垂下了头,在一旁坐下。大夫见他妥协,也只得陪坐,脸上却露出讽刺的笑容。

那木虽一时说服了载振,心里却也着急,盼着祝嬷嬷早点结束这劳什子咒语。

就在载振忍无可忍之时,里面咒语声终于断了。载振看了那木一眼,那木当先冲进去,载振和大夫随后跟上。

祝嬷嬷见到他们,没事人似地把大夫带至床边。

大夫偷眼一瞧,见床头帷幔半遮,隐约看见个美人,奄奄一息地躺着。美人虽在病中,姿色依然撩人。大夫忙垂下眼,不敢多看。

祝嬷嬷拿了张椅子让大夫坐下,床上人伸出一条玉臂,给他把脉。

大夫把了半天脉,又斗胆要求挂上帷幔,让他看一看脸,看好了脸,又看口腔,看好口腔,他火速写了张方子给载振。

载振见药方上写的尽是些无关痛痒的药,不禁一皱眉,说:“梁大夫,内人这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大夫说:“从大少爷描述的发病症状看,多半是羊角风,但我的脉搭下来,大少奶奶气血充盈,身体健康,所以,我只开了些安神静气的药。”

床上的人这时忽然开口:“劳烦大夫,再开张熄风定痫的方子。”

祝嬷嬷也说:“好好的怎么会犯病呢?既然有可能是羊角风,还是对症下药吧。”

大夫没法子,只得又开了张治疗羊角风的方子,临走再三嘱咐,若再出现发病迹象,才可服用,不然,只服第一张方子上的药即可。

送走了大夫,载振回去安毓秀处歇息。那木要留下来陪夜,顺便想等小钩子带韦景煊过来,但祝嬷嬷要她回去休息,合佳氏又三番两次派人来叫女儿,她不得已离开。

她一走,床上人便一骨碌爬起来。屋中一口大柜子的门也从里打开,小钩子托着一人走出。

床上人忙过去,一把抱住柜里的人,将他重新放入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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