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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说了这些话后,就不再耽搁,问陌青拿了自己的伞,起身离去。

韦春龄忙让陌青送她回王府。

那木一走,韦春龄便打开了那只螺钿漆盒,看起小郡主写给她的信来。

信用鎏金的信封封好后,又在外面扎了大红的蝴蝶结,乍看倒像结婚喜帖。

韦春龄随便抽了两封信出来,一目十行,不知不觉间变了脸色。

这时候,脚步声响,韦景煊回来了。韦春龄抬头盯着他。韦景煊怕她责问,自己先讪讪一笑,抢着说:“我可是听你话,坐了好一会儿才走的。我心里全是那木,实在没法和她们干那事,要不下回……”

韦春龄“噌”地站起,一手抓了封信,一手抓住弟弟,她说:“对不住,是我轻看了那小女孩的感情。她刚刚来过这里,把她写给‘韦景煊’的信留下了。她应该还没到家,你这身装扮正好,快去追她,追到她,就告诉她,不忙结婚!”

她把信塞进弟弟手里,推着他出门。韦景煊一手抓信,茫然看着她。她一跺脚:“还不快去?她若现在出嫁,你一定会后悔的。”

韦景煊拔腿就跑,边跑边低头看信。

信上写的,无非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对心上人的一往情深,虽然看不到人,但凡所见,凡所闻,无不连系到这人身上。这份少女情怀,便没有这些文字,韦景煊也已明了;有了这些文字,更是栩栩如生,令人动容。

雨已经差不多收住了,几丝阳光冲破浓云,斜落到街上,清晰地划分出光与影的空间。

韦景煊看到前面靠墙处有两个女孩在走,其中一个还给另一个打着伞。他冲上去几步,叫说:“那木!”

那木蓦地听到这声喊,心头一震。她急急回身,看到半湿的韦景煊就站在离她十步远处。这是她认识韦景煊后,第一次看到他本来的样子,不过她不知道。谁又知道呢?一条从天而降的光柱恰恰穿过两个人的中间,他们都落在阴影中。

那木看到韦景煊手中的信,脸无血色,她又害怕又期待地看着韦景煊,好像囚徒听候法官的判决。

不管事后回想起来,初恋多么肤浅而荒唐不经,对有些人来说,第一次的动心,确实有翻天覆地的巨大力量。

韦景煊和那木此时,都像是陷在命运齿轮的某个凹槽里,除了自身的挣扎,再看不到其它了。

终于,韦景煊开口了,他说:“那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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