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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不冒充景煊,就作为她自己,作为韦春龄,继续参加同盟会的活动呢?

韦春龄连想都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人小时候受过的教育,无论将来如何排斥,总有一部分已经浸润骨血。在韦春龄的心里,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两者泾渭分明,绝不能混淆。她若想做男人的事情,那就只有一个办法——自己变成男人。同盟会也有女会员,但她没看到过,也没接触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不能用来作参考。

她就这样闷闷不乐了好几天,到了第六天,她不流血了,浑身仿佛焕然一新,于是她又振作起来。

韦春龄原先身上的那套衣服,流血当天就被她换下,慌慌张张地埋在山中。她偷拿的两套衣服,这些天轮换着穿。她埋了其中一套,换上晒干的另一套,开开心心地去与黄明堂他们汇合。

韦春龄有些担心黄明堂他们接到命令,已经走了。

果然,等她回到同盟会临时所在地时,发现大部队已出发。幸好,黄明堂还在。此外,她师父秦逸民竟然也在。

黄明堂和秦逸民看到她大为高兴。黄明堂一个“大鹏展翅”,扑过来紧紧抱住她。但他紧接着就批评她无组织无纪律,不打声招呼就跑了个没影,害他们以为她被侯英廷“招安”了。

黄明堂笑说:“我和何伍还跑去问侯英廷要人。那家伙一脸心虚,反问我们你去了哪里。何伍发起脾气,打死了他们的一匹马。那个甘熊要来教训我们,被侯英廷制止了,说他的确不知道你在哪里,我们与其和他浪费时间,不如快去山里找你,若找到你,代他说句抱歉。他还说你如果觉得他做错事情,可以随时去找他,他不是故意冒犯你,你想怎么罚他都行。何伍一听又急了,以为他拿你怎么了,冲上去又要动手。我看着侯英廷确实不知你去了哪里,便拉走了何伍。对了,孙先生那里来了消息,他让我们去云南,准备在河口起事。这事本该我负责,但我没找到你,始终不放心,就让何伍带兄弟们先走一步。他们今天早上才走,大爷就到了。我们正准备一起去找你呢。你说说,这几天到底去哪儿了?你这身衣服,又是从哪儿来的?”

韦春龄说:“我那天吃多了,一个人在山中散步,不想一脚踩空,落下悬崖。幸好一棵树挂住了我,我慢慢顺崖爬下,但就此迷路。我找了几天,最后遇到一个樵夫,问了他,才找回这里。这身衣服,也是向他买的。”

黄明堂和秦逸民听了这番话,齐齐摇头。

黄明堂说:“山里路的确难认,侯英廷派人接你去玩,却连自己的客人掉下悬崖了也不知道,做事和说话一样,乱七八糟,真正岂有此理。他没拿你怎样吧?”

韦春龄摇摇头,心里琢磨着侯英廷的话,只觉一头雾水。

黄明堂确认韦春龄平安无事,这便要走。韦春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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