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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民心里竟然一热。他点点头,让韦景煊去一边扎弓步和马步。韦景煊一言不发地去了。

秦逸民给其他人上课,不时瞄一眼韦景煊,见他尽管小脸憋得通红,额头满是汗水,但仍一动不动地坚持着。

秦逸民心里诧异,更肯定了“不打不成器”的想法。

这天下课,韦景煊一瘸一瘸地爬上马车,双手扶着车壁,慢慢坐下。

韦四喜回头看了他几眼,笑说:“小少爷今天怎么这样高兴?碰上好事了?”

韦景煊说:“我平时不高兴吗?”

韦四喜摇头:“往常我拉小少爷过来上课,跟拉猪上屠宰场似的……”话未说完,被韦景煊丢了一个铜板在脑袋上,他收了铜板,笑着掌了自己一巴掌,“该死,小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韦景煊脸上确实洋溢着喜气,他说:“少啰嗦,快点回家!”

和昨天一样,韦景煊从总督府西门进入,穿过两进门。

韦春龄已在园中等他。

韦春龄沿着回廊走了不知几遍,一见到他,便拉着他手,两个人悄悄去了假山石洞。

两人进洞后,快手快脚地脱下衣物,和对方交换了。

原来,昨日韦景煊被秦逸民当众脱裤子打屁股后,又气又羞,说什么也不肯再去上他的课。无独有偶,韦春龄学刺绣失败,也不愿再拿针了。两人一商议,决定由韦春龄扮了弟弟,去讲武堂上课;由韦景煊冒充姐姐,留在家中受教。

两人刚换了衣物,还来不及换发型,韦景煊就迫不及待地追问韦春龄学校事情:“他没拿你怎样吧?你照我教你的打了长拳没?”

“打了,没犯错。”

韦景煊小手拍拍胸口,长出一口气:“菩萨保佑,我真怕他会脱你裤子,打你屁股。”

“他没脱我裤子,但还是打了我一顿。”

韦景煊双眼冒火:“为什么?”

韦春龄将经过讲给弟弟听。韦景煊听得火冒三丈,认定秦逸民对他不安好心,也可能是他曾经吃过他们爹爹的亏,不好拿他怎样,故意把气出在他小儿子身上。韦春龄没他那么多心眼,她本能地觉着这位秦师父还挺喜欢“韦景煊”的。

韦春龄问起弟弟一天的生活,韦景煊眼睛一亮,又不好意思在姐姐倒了霉后表现得太欢欣鼓舞,他说:“也没怎样,云老师教了‘平针’和‘跳针’的绣法,我绣了朵牡丹,她收回去,说要当纪念品。估计只是哄我玩吧。”话是这么说,他脸上却忍不住流露出得意之色。

韦春龄心里奇怪,她想:“竟然真的有人喜欢一动不动坐在屋里头,拿着根小针瞎穿?”

韦景煊帮姐姐梳好了头发,左右端详了会儿,满意地点点头。他随意挽上了自己的头发,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他们手拉手走出山洞,爬到假山上的亭子里。

韦春龄双腿依旧酸痛,她大大咧咧地靠着亭柱半躺在长椅上,吹着风,回想着秦逸民今天传授的招数。他没教她新内容,但她从他指导别人的只言片语中,偷师了些新东西。她想:“这还只是讲武堂的一个课程呢,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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