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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得十分燥热,她扯了扯衣领,仰头灌着另一瓶,酒水顺着她的唇边流到脖颈,身上的酒气也重了起来。

  不等她喝完,酒瓶便被人夺去,“熙儿,你在做什么!”逸寒抢走她手中的酒瓶,丢到一旁,梓熙好像没看见他一样,爬着去够,逸寒把她捞回在自己身边,他捧起梓熙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她的脸颊又红又烫,“王兄,你来了?”梓熙看了好一会才认出眼前的人,然后又挣脱开,去够那酒瓶。逸寒死死的抓着她,不让她再碰一滴酒,“熙儿,你清醒一点,和我回去!”逸寒想将她抱起,梓熙却急了,更用力的去够那酒瓶,“那是瑾墨爱喝的酒,我也要喝。”她模糊不清的说道,逸寒还是听清了,一愣神的功夫梓熙就捡起来酒瓶,继续津津有味的喝着。

  “好了,熙儿,不要喝了。”逸寒的语气轻柔了几分,梓熙看向逸寒,逸寒对她点点头,她撅着嘴把酒瓶还给逸寒,“那王兄先替我收着。”“好。王兄替你收着。”逸寒接过酒瓶,不等他松气,梓熙起身又跑开了,“熙儿!”逸寒赶忙起身。梓熙很快又跑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小铲子,跪坐在花丛边撅着土。

  “熙儿,你要做什么?”逸寒试探的说道,“王兄你莫不是偷喝了瑾墨的酒,喝的醉了?”梓熙笑着反问道,“我……”逸寒不知道该说什么,梓熙又笑了出来,“那好吧,王兄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梓熙压低了声音,逸寒低下身去,梓熙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在种花,嘘……不要告诉瑾墨,我要给他个惊喜。”说完,梓熙又面带微笑的在土中刨着坑,飞溅的泥土落在她的衣裙上,逸寒看着梓熙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熙儿,不要挖了。”逸寒捂住梓熙的手,梓熙皱起眉,“熙儿,种花需要种子啊,你的种子呢?”逸寒耐心的说道,“恩?我的种子?”梓熙开始在周围翻找着,“你看,没准备好种子是吧,那今晚也种不成了,你且随王兄回去,明日王兄带着种子陪你来种,好不好?”梓熙看着逸寒,眼睛忽然湿润起来,“我没有向他要种子。”“什么?”

  梓熙抓住逸寒的衣襟,“王兄,我说我没有向他要种子。那日,就是我与他相遇的那一日,我和阿朵原是打算向他要种子的,可是我没有,我忘记了……”梓熙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逸寒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只能用手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背,“王兄……”梓熙声音模糊不清,但逸寒还是听清了并应了她,“我想他,每一刻都想。”“我知道……”逸寒把梓熙抱进怀里,泪水从梓熙眼中溢出,顺着脸颊一路流下,“不,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整日在祠堂里练箭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只有练箭的时候,才能将他从我心里脑里短暂的驱除,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无论是对父王母后,还是王兄,还有那些遭天族迫害的官员百姓,我都不该如此,可是我控制不住,王兄,我真的控制不住,我总是在想,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如果我们的孩子还在,如果……”

  “好了,熙儿。”逸寒紧紧的抱住梓熙,打断了她的话,“想就想吧,父王母后不怪你,王兄也不怪你。”“王兄……”梓熙的意识渐渐模糊,逸寒脱下自己的披风为梓熙披上,背起她向神魔之境外走去。梓熙的头倚在逸寒的肩上,断断续续的说着,“王兄,我好像看见瑾墨了,他是不是回来了?不要赶他走,好不好?不,还是赶走他吧,本来就该这样的啊……”

  发狂

  第二日一早,梓熙在长合殿醒来时,除了头疼了一阵,其他的都不记得了,问过阿茶,阿茶只说昨夜她晕倒在甬道,是逸寒将她带回来的,又问过逸寒,逸寒也如此说,梓熙也就信了,再无后话。倒是逸寒草木皆兵,将昨夜的宫门守卫尽数革职,又命人把宫中酒窖上了锁,在梓熙周围加派了人手,甚至不许任何人再提到和白瑾墨、天族有关的一切,尤其是在梓熙身前。

  距离白瑾墨和绫织大婚的日子越发近了,绫织整日拉着白瑾墨布置新房,试穿喜服。“瑾墨哥哥,你看我戴这个金钗好看吗?”绫织天宫内,绫织站在铜镜前,拿着一支凤头钗在发髻间比划着,心中想象着自己身穿红色喜袍、佩戴它的模样。站在她身旁的白瑾墨扫了一眼,道:“恩,好看。”

  绫织的脸颊微微泛红,回身依偎在白瑾墨怀中,白瑾墨的手抚上她的背,“瑾墨哥哥,织儿从小便喜欢你,如今终于能成为你的妻子了,你放心,我会尽心服侍你,绝不忤逆你,替你生儿育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绫织眼眸流转,对白瑾墨诉着衷肠。自从她随古月来到天宫,第一眼见到白瑾墨起,便喜欢上了他,从小到大,她总是跟在白瑾墨的屁股后面,任凭他对自己视若无物,冷眼相对,她对他的喜欢都分毫不减,为了他,她机关算尽,用尽浑身解数,甚至失去了最亲爱的姑姑,如今她终于可以放肆的依偎在他的怀抱中,感受他身体的温度,绫织心中并无半点愧疚或者不安,在她眼中,现在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凭自己努力得来的,白瑾墨注定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白瑾墨面上依旧是那副清冷孤傲的表情,嘴上却答了好。

  时光流转,很快便到了十六,天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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