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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吗?”白瑾墨只觉口腔内十分干涩,他扯了扯嘴唇,干笑了两声,“何必如此麻烦?织儿,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相信啊!我当然相信瑾墨哥哥,但若是婚后,那个贱人对你纠缠不休,岂不是麻烦?”绫织十分担忧的说道,似乎真的在为白瑾墨着想般。白瑾墨略点点头,不在说话。

  绫织见他如此,又问道那使者,“她可有说什么?”那使者答道,“她说,祝您夫妻二人琴瑟和鸣。”白瑾墨听后突然抬起头,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那使者,绫织见白瑾墨已有心灰意冷之相,决定再给他当头一棒,“她真这样说?表情如何?可有不好过?”“属下不敢说谎,她看了请柬后,并无异常,神色平静的托我传达对您们的祝福。”白瑾墨闻言,眼光更暗了些,绫织满意的笑了起来,“好,辛苦你了,下去领赏吧!”使者恭敬的退下,绫织抚上白瑾墨的手,正打算说些宽慰的话,谁知白瑾墨竟握紧了她的手,开口道,“也好。”

  梓熙孤身一人回到了长合殿,将阿茶等人关在殿外。白瑾墨的便衣还挂在衣架上,上面隐约还能闻到点点药草香,桌上的书也翻开到他二人上次读了一半的那页,那些白瑾墨送的小物件依旧整齐的摆放在置物柜中。放眼望去,这殿内,满是白瑾墨生活过的痕迹,梓熙轻叹一声,心中不知在想什么。其实哪里是殿里,梓熙身上也有着他的痕迹,她颈间一直佩戴的木槿花灵石,她胸前抹不掉灭灵剑疤,还有她左手手腕处流光弓的印记。

  白瑾墨和梓熙住进这长合殿也就几年,如今他离开魔族也过去三月有余了,殿内他的痕迹依旧没有完全清除。梓熙年少时便与他相遇,那随岁月愈加浓厚的感情又如何能在短短几月清理干净呢?梓熙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皱在一起,没有注意到逸寒已悄悄走近。

  “可是又头痛了?”他十分担忧的看着梓熙,“还好。”梓熙不会对逸寒撒谎,但也不想让他担心。逸寒坐到梓熙身边,“你心里还是有白瑾墨的吧!”梓熙没有答话,逸寒又说道,“我觉得白瑾墨与绫织的婚事有蹊跷,定是绫织以我为筹码要挟了白瑾墨。”“王兄不必安慰我,我无事。”梓熙眼眸低垂,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食指和中指指尖被她攥得发白。逸寒张口,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却被梓熙打断,“王兄可知,阿朵一直爱慕着王兄。”

  梓熙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阿朵为自己挡下绫织一剑的画面,脱口问了出来,逸寒摇了摇头,“我不知。”这个答案梓熙并不意外,逸寒素来不对风花雪月这类事情敏感,不然何以沐渎与他走得那般近,他都未能发现沐渎对他妹妹的情感。“阿朵很喜欢你,死前最后一刻仍在看你。”梓熙难过的说道,从小到大,阿朵就像一个大姐姐般,爱她护她,把她看得比自己的一切都重要,可是她却从来没有为阿朵做过什么。

  逸寒见梓熙说得如此沉重,也认真回想了过往和阿朵的点点滴滴,印象里,阿朵成熟懂事,将梓熙照顾的很好,常得母后夸奖,只是她每次见了自己都是躲躲闪闪,他还曾与沐渎玩笑道,她名字的由来怕不是因为她总躲着不敢见人吧,但他当时却没有想到她是因为害羞。逸寒收回了思绪,缓缓道“阿朵是个好姑娘。”“可她是因我而死。”梓熙不知为何,会突然和逸寒提起她,许是今夜诛仙崖的一幕幕总不停的回放在她的脑海里,又许是因自己残破不堪的感情想到了阿朵那同样难以圆满的感情。

  逸寒见她如此,一时间也不知所措,若是哪个人欺负了他妹妹,他可以立刻取了那人性命,如果他妹妹想要什么,他可以上天入海为她寻来。只是如今,无论是杀了绫织还是把白瑾墨捆来,梓熙都无法再和从前一般。逸寒想了好一阵,道:“阿朵是和父王、母后去了同一个地方,那里鸟语花香、春光明媚,不再有杀戮、算计、纠纷,他们都会幸福的。”逸寒说得信誓旦旦,梓熙抬头看着逸寒,眼中闪着点点光芒,“真的吗?”逸寒摸着梓熙的头,“当然是真的。”

  待梓熙困倦入睡,逸寒才缓缓离开长合殿,今夜的魔族皓月当空,将王宫笼罩在凄白的月光下,逸寒驻足在甬道,望着坤仑殿的顶端,记忆中,那两个面带稚气的人,仍并肩坐在那里无忧无虑地看着月亮。

  那日,我没有向他要种子

  白瑾墨和绫织的婚事定在了下月十六,白术在六界广发婚书,恭请各界齐聚天族,观摩这天狐二族的盛世佳缘。

  砰!坤仑殿内,逸寒将婚书拍在桌上,“这般大张旗鼓,是要向我魔族示威吗!”他喘着粗气,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火气,“白术这般高调,定是有什么目的。”元婴缓缓说道。“的确,我们且稍安勿躁,看看他接下来有什么动作。”桃翁也说道。逸寒叹气,手放在眉间,“我自是知道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只是他这般张扬,让我如何瞒住熙儿?”底下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如何作答。

  梓熙坐在长合殿外的石凳上,手中攥着婚书,血红色的婚书映在她眼中,而她的目光好像透过婚书望向很远的地方,阿茶远远的望着她,不知道该靠近还是让她一个人呆着。殿外传来脚步声,梓熙忙把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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