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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逸晨殿。因为他特意吩咐不许人跟随,一路上只有他兄妹二人。梓熙一言不发,逸寒也是沉默,二人很快就到了祠堂。浩矢为他们打开了门,将他们迎入后也退了出去。
此刻,祠堂内一边沉寂。逸寒颤抖着抚摸着轩辕和瑶依的灵位,梓熙的头低得不能再低,对着逸寒缓缓跪在地上。“父王、母后,孩儿来晚了……”逸寒把他们灵位捧在怀里,眼泪一滴一滴滴在上面。梓熙也埋头失声痛哭了起来,逸寒才察觉到梓熙跪在了自己身前,忙放下灵位,弯下身去扶她,梓熙坚持跪在地上,“熙儿向王兄请罪。”梓熙眼中含泪,语调也有些不稳。“若不是我执意嫁给白瑾墨,一切就不会发生,父王母后不会死,王兄不会受人折辱多年,那些百姓也不会惨死。都是我任性自私,年少轻狂,一句‘不计结果,只为真心。’说的那般轻巧,却终究导致惨祸,所有人都因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我却好好的活在这世间。熙儿自知罪孽深重,只求早日向父王母后赔罪,求王兄成全。”
梓熙重重的磕下头。逸寒忙随她跪坐在地上,将她揽在自己怀里,他只知梓熙因轩辕瑶依的惨死悲痛不已,如今才发觉她竟把一切归罪于自己,“熙儿,错不在你,不在你的。”逸寒轻声安慰道,梓熙这是逸寒的宽慰话,自是不信,“王兄,我将你害得这般惨,你不该再这般护我,我合该将这条命还给死去的族人。”梓熙眼中没有一点生气,“不,熙儿,你可知母后死前让我告知你什么?”梓熙安静下来,逸寒继续说道,“母后说,‘告诉熙儿,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
梓熙听后,心中更加难过,“母后定是知道我会自责,才这般说的。”逸寒却认真的摇了摇头,“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这些年我反复思考着那日的事,那白术和父王母后原是旧识,并且白术觊觎着母后。”逸寒压低了嗓音,“王兄如何知道?”“从当日他与母后的对话中得知,白术曾威胁母后留在天宫。”
梓熙陷入了沉思,逸寒继续说道,“所以,母后临时前特意交代这句话,定不是让你宽心这么简单,可见这件事的因要追溯到你和白瑾墨相识之前,甚至更早。”梓熙努力思考着逸寒的话,“而且,白术提到,母后母族被他尽数屠尽,自我们有记忆起,可曾听过关于母后母族的事?别说我们,就算是德高望重的桃翁恐怕也是不知的,那白术如何知道,只有一种可能,他们三人早在母后嫁给父王前便相识,且有过不小的过节。”
梓熙想了想,“王兄和熙儿细细解释这些,可是不想熙儿自责?”逸寒摇摇头,“不全是,的确,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因你和白瑾墨的婚事所引起,但错也不全在你,王兄是想让你振作起来,和王兄一起查明事情的始末,为父王母后报仇泄恨,用白术等一众小人的血来祭奠我们死去的族人。”逸寒擦干了梓熙的眼泪,等着她的回应,梓熙用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王兄。”逸寒揉了揉梓熙的头,他哪里需要梓熙来查明真相,更不要她参与到报仇这件事中,他只要她好好的,一直好好的。
不见
夜魅自上次被白瑾墨在凡间赶走,就一直不知所踪,近日才回了天宫。他才刚踏进南天门,便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整个天宫张灯结彩,大红绸缎挂满了各个宫殿,宫内的仙婢捧着各色新婚物件来去匆匆。本来他神情阴郁、闷闷不乐,见此景象由不得就要弄明白究竟,他恢复了往日那副慵懒闲散的模样,抓住了好说话的仙官搭起讪来。
“敢问这位仙官,这架势,可是咱们天君又喜得佳人了?”夜魅将心中猜想用玩笑的语气问了出来,“夜魅仙君,您不知道?”夜魅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心说“我才刚回来,知道什么!”但他仍保持微笑,“知道什么?”
那仙官心下生出一阵疑惑,天族人尽知白瑾墨与夜魅素来交好,如今白瑾墨要大婚了,他却跑来问自己,他审视的看了看夜魅,见他的样子竟真的不知,只得解释道,“这些是为三殿下大婚所准备的。”夜魅眼睛瞪得老大,不由得扼住了那仙官的手腕,“你说什么!三殿下?哪个三殿下?”仙官的手腕被他死死抓住,面上有些不悦,“还能是哪个?现在在魔族的那个咯!”“瑾墨!你是说白瑾墨回来了!还要与人结亲!与他结亲的是何人!”夜魅攥得更紧,仙官只觉他神志不清,十分荒唐,生气的甩开了他的手,“当然是绫织公主。”随即扭头离开。夜魅愣在原地,“怎么会……”他不相信白瑾墨是朝秦暮楚的人,他不会就这样抛弃梓熙而选择绫织的,他疯魔一般的找寻白瑾墨,终于在流萤殿找到了他。
夜魅见到他不由分说的给了他一拳,白瑾墨没有闪躲,反而冷笑着看着夜魅,“白瑾墨,你究竟在做什么!”夜魅低吼出声,“滚,趁我还不想杀你。”白瑾墨冷冰冰的说道,“我自知对你不起,但我今日就算死在你的剑下,也绝不离开。”白瑾墨换上了一副玩味的表情,夜魅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他倒不是害怕白瑾墨杀了自己,他怕的是白瑾墨的改变,他从未见过白瑾墨脸上出现过这种表情。
夜魅走近了几步,低声道,“且不说梓熙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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