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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就丹术……她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知道他到底多少岁,在她心中这是她唯一的亲人。可现在他就要离世,让她怎能克制。
“师父,您这般叫徒儿该如何……”
“如墨啊,为师的本事你已学了三层,足够应付朝堂,剩下的好好辅佐年幼的皇帝,这……是你的使命。”
“徒儿知道,徒儿定当尽心辅佐皇上。”她擦擦眼角,怎么擦都擦不够。
见她如此,老国师面上不忍,“好徒儿,你……自己要多多保重……朝堂诡谲,你要小心吶。”老国师难得落下泪花,是应如墨第一次见也是最后一次……
烛火下,应如墨靠在窗棂前,庭前落叶纷纷,飘摇无依。沉浸在回忆中被冷风刮醒,低眸看着手中裂开的玉佩,在夜下还透着点点莹绿。
距离祭天已过去将近一月有余,叶天云追查无果,好像杀害小道士的人就此人间消失。沉香查到祭天当日,的确有人想要闯入,结果被巡视的侍卫抓住扔进大牢,等到应如墨去大牢的时候,那人已经自缢,一切线索断掉。
她该如何呢
师父,您在天有灵可否给徒儿一个提示。
指腹摩擦着玉牌,温凉温凉的,令人舍不得放下。
她心中烦忧纠缠,瞧着那皎洁生辉的明月都觉得沉重万分。
……
转眼已是入冬,天渐渐寒冷,天上飘来鹅毛大雪,应如墨步伐极快的往长乐宫赶去,雪花落在她乌黑的发丝上,即落即化,水蓝色袄衣上沾染不少飞絮。
今晨,宫里来人说兔崽子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失足落水,那水塘都快结冰,冷意刺骨。宫人把小皇帝捞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晕过去,太医诊脉熬药费了许久。
应如墨到的时候,柳照月已经在里面。凌未面目苍白的靠在软枕前,唇色乌黑乌黑的,两只眼睛好似睁不开一般。
瞧着都让人心疼。
“国师总算是来了,阿未初醒还念叨着呢。”柳照月放下药碗说道。
应如墨行过礼上前去,凌未裹着锦被一丝空隙都不留,露出个脑袋双眼好似迷鹿般湿淋淋的望着她,嘴上嗫嚅道:“国师。”
“想来阿未有许多话要同国师说与,哀家就不打扰了。”柳照月说着起身,跟前的宫人纷纷让开路,柳照月回首看着凌未叮嘱道:“哀家晚些再来看阿未。”
“母后慢走。”凌未扯出鼻音,可怜巴巴。
柳照月路过应如墨之时,一个东西从柳照月身上落下,应如墨眼尖儿的上前捡起,是一个荷包,上面绣纹细腻精致,透着隐隐花香,在应如墨细看的时候,一只玉手已经将其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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