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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墨听出来了,明着是让她依着先皇遗旨好生辅佐兔崽子,暗着是让她莫要左右皇帝的情绪,此乃大忌。
“微臣遵旨。”
……
出了宫,应如墨坐在马车里,沉香递来一杯冒着清香的温茶她也没心思喝。本靠在车厢中的锦榻上,皓腕撑着脸颊,马车颠簸间旁的百花祥云锦帘跟着摇曳,街上摊贩吆喝声,百姓交谈之声,不绝于耳。
柳照月,柳照月……
她不停的思索这个女子,前世的柳照月好像也是如此,善待凌未,对宫人更是宽容有加,只要一提到太后,百姓都赞她是如何如何貌美心善。
可真是如此吗?
应如墨冷着脸,旁人或许没体会可一直伺候她的沉香却知道,这是国师想到什么不好之时才有的神色,原本笑颜如花的她瞬间变成高不可攀的冷美人。
“去南郊。”应如墨突然开口,马车换了方向穿过人群往南郊而去。
应如墨在京中有一座府邸,不过是为了进宫方便才随意添置的。而在南郊这处,是她师父给她留下的宅子。
想想也是可笑,或许是师父早已算到她命中有劫,特意给她留下这么个宅院,只有她和沉香知晓。当年她被皇帝罢官的时候,身无分文,还好有这么个容身之处,最后想想,决定把这宅子卖掉回乡过过农家生活也不错,哪知道……
“国师怎的想起回这了?”沉香扶着应如墨走下马车,门前的小厮一见是国师大人立马上前相迎。
应如墨没有回答,带着沉香径直进了院子,她师父‘品味’是不错的,府中摆置,景色都独树一帜,即不是寻常人家的死板,也不是富贵高门的流水假山。
这庭院几乎被绿藤占据,还记得当年她师父在院子东边立了葡萄架子,结果没几日就死了,空留那架子在那儿。这些年下人们悉心照料,那架子上堆满了绿荫。夏日炎炎,躲在那下面别提多舒畅。
路过石头堆砌的小路,两旁都是清池,当中浮萍遍布,微起涟漪,波光粼粼。
步入亭中,应如墨刚一坐下便开口道:“你派人统计一下府中家当。”
“啊?”沉香不大明白。
“把能够流动的银两数目报给我。”
“国师你怎么突然……”沉香疑惑道,平日里国师大人可是讲究‘钱财乃身外之物’。
“照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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