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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兴快快乐乐地安度晚年吧。”
唉呀!儿子,高呀!老郝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这招釜底抽薪用得妙呀!果然是他儿子,智商深得他的遗传!再转头看老伴,哎呀不好!老伴捂着胸口喘得跟个破风箱似的,另一只手指着郝楠像秋风中的树叶抖呀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老郝赶紧跑过去给老伴顺气,然后回头瞪着郝楠,沉声训斥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妈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还以后不让赵斐和我孙子回家?!我看你敢!”
“你一边儿去!”王淑蕙同志总算缓过一口气,一把把老郝同志推到一边儿。她算看出来了,这个郝胜利就是个墙头草,之前同意向着她,儿子几句话又倒戈过去!革命立场太不坚定,这样的人不能委以重托,现在只能自己孤君奋战。
刚刚儿子的话真是剜心呀,偏偏老头子还火上浇油。她儿子意思是说这辈子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地要吊死在赵斐这一棵歪脖树上。还明里暗里地威胁她,如果不同意,以后她不认赵斐这个儿媳妇,赵斐也不会认她这个婆婆。更有甚者他们的孩子也不会认她这个奶奶!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真当她王淑蕙是死的吗?现在就敢这么威胁她,以后还得了!
郝楠也怕把他妈气出个好歹,眼看他妈缓过这口气,又中气十足地朝他爸发火,不禁松了一口气。可一错眼,面前一黑,一个沙发垫就飞到了脸上,转眼间抱枕、靠垫、沙发巾……凡是轻快又柔软的东西都飞到了他身上。王女士一边砸一边又哭又骂,“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儿狼!小兔崽子,我是白养你了!你给我滚!滚!”
郝楠心中一喜,趁势就想“滚”去找赵斐。王女士倒底没完全失去理智,一见儿子起身要走,大喝一声,“你给我站住!不许找赵斐!不许出这个门!”郝楠腿脚顺流地转个弯又回来了,“扑通”一声继续跪着。把王女士给气得哟……自己不光养了头白眼狼,这还是块滚刀肉呀!
郝楠现在的担心又小了一点,老妈目前还能这么气壮山河地吼他,又只是找些轻软的东西砸,说明并没有被气得失去理智,那生气也有限,总之先过了这一关。等他和赵斐生米煮了熟饭,以他对他妈的了解,消气是早晚的事。于是郝楠拿出了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样子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跪着。
郝胜利也在一旁劝老伴,“行了,孩子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着?真想弄得一家人都不安生?就为了一个见了几次面的小丫头?那丫头鼻子眼睛我都没看清楚呢,哪能和赵斐比?都相处这么多年了。再说,说是什么领导的女儿,能不能真帮上小楠还不一定呢。要是摊上个要避嫌的,把咱儿子发配到哪个犄角旮旯,到时候你哭都找不到调门。”
说实话,王淑蕙其实心里也已经后悔了。儿子就这么跪着,老伴在一旁不停地埋怨,家里鸡飞狗跳到现在晩饭还没吃上。可她现在是骑虎难下,下不来台呀。要她就这么算了,面子搁哪儿?在赵斐面前把话都说成那样了,以后怎么见面?想想王淑蕙是真后悔了,自己莽撞了呀。
一家三口就这么僵持着,一个跪着,两个坐着,一直对峙到12点。王女士大概是真累了,过了一会儿,传来了阵阵轻微的打鼾声。老郝给儿子一使眼色,郝楠心领神会,拖着跪得僵硬的两腿蹑手蹑脚连滚带爬地出门去找赵斐了。只是他不知道,等他一出门,他妈王淑蕙女士立马就从沙发上弹起来直奔厨房找吃的,留下沙发上目瞪口呆的郝胜利同志。
苏小慧看着笑得一脸得意的赵斐真是哭笑不得。这傻丫头就这么着把自己嫁出去了?还一脸的自鸣得意?!郝楠这小子不费一枪一弹就白捡了个大胖……咳,漂亮媳妇儿回家?!就说这小子不简单,不像平时看着那样老实温和,到了关键时刻还真是腹黑呀!得,管他腹黑还是傻白甜,人家两口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就够了!苏小慧相信,他们俩会十分幸福美满的!
赵斐的东西还真不少,搬家公司的货车装了整整一车。站在小区里看着郝楠和工人往车上搬东西,赵斐和苏小慧陡然就伤感起来。尤其赵斐,她开始担心起日后苏小慧一个人租房会不会负担重。苏小慧拍了下她肩膀告诉她不用担心,她已经和房东联系过了,房东有意把这房子卖给她。正好面积也不大才70平,她手头的积蓄差不多够付个首付,实在不行再和父母借点,以后用公积金慢慢还贷,租了这么多年房,她也一直想能有个自己的窝。
“其实阿姨最希望的还是能有个人和你一起买房子还贷,而不是你自己就把房子给买了。”赵斐和苏小慧的妈妈关系还挺不错,苏妈妈的想法她摸得很透的。
苏家在滨海市下属的一个县级市里。虽然近几年长为了“市”,但当地人还是习惯了原来的老称呼“瓦县”。长途汽车半小时一趟,来一趟也不过一个半小时。
早前苏妈妈隔三差五地就来一趟,给她们打扫打扫卫生,做些好吃的,带些自家酱的牛肉。所以赵斐还是很欢迎爽朗可亲的苏妈妈的。可苏小慧却并不太欢迎,因为每次她妈来都带着个重要任务,逼她相亲!什么同学的儿子,朋友的儿子,同学朋友的儿子、朋友同学的儿子,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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