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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来着。”
这话没法接,安君越看着封九的眼神充满了欲语还休的复杂。南翼问:“老实在何处?”
封九仰着脑袋追思了一下过往:“想我当年,纯情少年一个,遇上个姑娘就念念不忘,又不敢唐突了佳人,只好独自牵肠挂肚,夜夜相思。”
南翼觉得自己就不该问。
花湘嫌恶地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很是糟心:“封大爷,算我求求你了,要点脸。”
封九这个人,这辈子就没有他找不出来的道理:“花湘啊,你这个思路不对,一个人实实在在的关心那叫情深,口头上的表达那叫趣味,两厢结合,才是完美,闷葫芦再好,总是少点乐趣,你说是不?”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花湘简直怕了他了:“闭嘴吧你。”
几人正说笑,就听聂尧道:“宴饮无趣,不如添些彩头。”
正题来了。
封九止了笑意,坐正了看过去,就见几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捧着托盘,婷婷袅袅地走了出来。盘中铺锦绣,其上隔着锦盒,盒子半开,是昊光七色,荧荧溢彩。
聂尧挥挥手,霎时八面巨木盘青葱,平地起高台:“八方高台,各有我族中弟子守擂,这八件宝物便做个彩头,诸位若有心仪之物,不妨上台一试,每人一炷香,两个时辰后站在擂台上的人便可得尝所愿,诸位觉得如何?”
自然是每人反对,单是聂氏老祖提议这一条,便不会有人拒绝,更莫说是聂氏财大气粗,拿得出手的各个都是夺天地造化的宝物,出身世家或是门派嫡传尚且有一二眼红,更遑论是那些个靠自己拼前程的散修。
金锣声一响,便是一派热闹纷呈。
最惹人关注的自然是灵植丹药,其次是功法秘籍,最后只剩下聂琦南端坐一方擂台,膝上放着列松琴,冷冷清清。
封九似是闲来无事,揣着手晃悠到跟前,问:“聂兄这里如此冷落,不知是何物?”
“一卷丹方。”聂琦南道:“贤弟既是此道中人,不如来试试?”
连安君越都得到的消息,想必几个大派不会是一无所知,此时不动,不过是不想做这个出头鸟罢了。所有人都想做最后的黄雀之后的螳螂,但总得有那只蝉才行。封九笑笑:“好啊,那就试试好了。”
封九言罢平地踏空而上,一手负于身后,轻飘飘落在了聂琦南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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