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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清被抓了个现行,眼底有一丝窘迫,提气准备逃走,却没想到她倒毫无征兆地闭上眼,双颊酡红,那迷醉的模样像是在请君采撷。
他真想一亲芳泽!
他缓缓凑近,手顺势上抚,最后停在了额头,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花葶烟吃痛,一睁开眼,哪还有什么人影,只余那棵参天大树簌簌地招摇着枝叶。
“小姐,你睡醒了?要喝水吗?”贴身丫鬟一个激灵,猛地直起身子,急急忙忙地走过来。
“我不喝,紫夕,你刚刚可看见我身边有什么人?”
“没有啊小姐,奴婢……一直守在这……”紫夕目光闪烁,汗珠直冒,心虚得紧。
可不能让小姐知道她玩忽职守,想到这,她抬起袖子擦擦额头上沁出的汗。
“我是……做春梦了……”花葶烟低头瞅着自己胸口,低声嘀咕。
“小姐,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你去给我拿杯水来。”
院子里又剩下她一个人,她失神地抬头望着枝枝蔓蔓的浓密树叶,脑中再度浮现起那张清隽的脸。
此后,子清把一得空就往书铺跑换成了三步并两步,飞身就上树。
只是蚊虫精明,专挑他白花花的肉上叮,他饱受折磨,后来去太医院拿了特制的草药,这才能安心舒爽地悠然躺在大树上,时不时往下看去。
有时她面前摆了张台子,铺陈开一大张宣纸,桌上有四五种水粉,轻点笔墨,就开始作起画来。
有时她手执针线,来来回回,一条兰花幽谷轻绣罗帕,针脚细密,意韵悠长。
她画得最多的是兰花,绣得最多的是兰花,看来独爱兰花……
他心中沉吟,已有了计较。
她偶尔还拿着本棋谱,研究着棋盘上的残局,认真且专注,看得子清是心痒痒。
当然她还做了其他事情,只是唯独没有作诗,子清心中疑惑,转念一想,兴许白天浮世嘈杂,写诗这种極需灵感的事一般会放在三更,夜深人静之时。
就这样,日子绵延,一人横躺于枝叶茂密间,一人在树荫下琴棋书画,互不打扰,倒是怡然悠乐。
某日,子清陪同友人去浮生楼吃饭,远远地便看见个熟悉身影,那般弱柳扶风的态势,不是花葶烟又是谁?
她今日穿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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