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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她开始盼望着父亲像以前那样经常不着家,那样她便不会痛了,真的太痛了……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愿,自那天后,薛洋五日都没有回来了,柳禹白从最初的庆幸,逐渐开始心生恐惧,她忍不住猜想,爸爸是不是不要她了?
她错了,她愿意挨打,她愿意挨饿,她不能没有爸爸!
又一天后,薛洋终于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女人,柳禹白又惊又喜,她觉得自己的妈妈和爸爸一起回来了。
她扑上前去,抱着那个女人的腿,兴奋的叫喊着“妈妈”。
肚子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脚,女人直接将她踹到一边,嘴里叫骂着“狗杂种”。柳禹白不知道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但当初那些小孩这样叫过她,她知道这不是个好词语。
顾不得胃部的疼痛,她控诉的看向薛洋,祈求父亲给她个公道。薛洋冷着一张脸,看也不看她,领着那个女人进了卧室。
他们并没有锁门,柳禹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所做的事情,□□的声音,恶心的气味,让柳禹白干呕不止,夹杂着血丝的食物残渣醒目异常。
是血,她吐血了!
柳禹白只知道自己身上会流血,她不知道自己还会吐血。她害怕极了,担心自己会死掉,她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叫喊着让爸爸救救她。
败兴的声音惹恼了那个女人,她直接提着她衣服,拉开二楼的窗户,将她扔了下去。
痛,痛极了!
柳禹白直接晕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才被冻醒。拥挤的小巷子肮脏不堪,浑身沾满了夹杂着鲜血的泥污,柳禹白踉踉跄跄的上了楼。
回到家,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薛洋正躺在床上睡觉,柳禹白不敢叫醒他,她摸出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药膏,用水把伤口冲洗干净,给自己上了药。
或许是药不对症,伤口感染,她立刻发起了高烧,大脑浑浑噩噩的,她听到大门开开合合的声音,父亲和女人的对话声时不时传来,紧接着就是异样的动静。
柳禹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走到了门边,看着又一个陌生的女人压在她父亲身上。他们折腾了好久,之后,女人甩给父亲一把红票子,穿上衣服,走到她面前还喊了一声“野种”,吹着口哨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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