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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问题。”

　　“这我怎么记得。”章成边说边翻开了记事本。“哦，那天晚上啊。我和医院的同事一起喝酒去了。”

　　“从几点开始喝的？到几点结束？有谁在场？”

　　“几点啊。我不记得了。人老了，记不得这么仔细。至于有谁在场。我们科室的人都在，你可以随便问。”

　　“你们问过了吗？”昔又年问。

　　“问过了。他们确实说过那天一起去喝酒了。而且一直闹到大半夜。并且根据地点来看，章成没有作案时间。”

　　昔又年点点头。

　　谭一阳和连昊两人则去询问了程真。

　　“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我们现在都是按分钟计时。所以，警官。你们要快一点才行。”

　　“只有几个问题而已。7月31日晚10点到2点，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跟我的委托人在一起。”

　　“这么晚还跟委托人在一起？”

　　“哪条法律规定不可以这么晚和委托人在一起吗？”

　　“那你们在做什么，请老实回答。”

　　“讨论案情啊。”

　　“请提供委托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这个在法律程序里是合法的。”

　　程真点点头，将委托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写了下来。

　　“之后我们去问过那位委托人夏小姐了。她承认当天确实和程真在一起。而且，不知7月31日，8月2日那天他们也在一起。并且还有监控作证。”

　　谭一阳这样说，等着第三组的报告。

　　高添拖着明灿陪他一起去医科大学询问周律。

　　“我……”周律低着头，偷偷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人。“那天，我在实验室里。”

　　“有谁可以证明？”

　　“没……没人证明。我一个人。”

　　“那8月2日晚上1点到三点呢？”

　　“我，也在实验室。”

　　这时明灿插话。“你有没有试过在活人身上做实验。割开他的皮肤，露出内脏，然后将趁着那些内脏的功能还没有消失，将它们取出来。”

　　周律的眼睛开始放光，紧紧盯着明灿。

　　“你最喜欢人身上的那个部位？”

　　“当然是心脏。你不觉得它跳起来特别好看吗？”

　　“那么，女人身上特有的子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