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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却总是爱犯困。
她无聊地托着腮,漫不经心地下了个黑子,棋盘根本没有多少个棋子,可她却……
又赢了?
她叹气,司空言抬起头来看她,继续无数次地低回头收拾棋盘:“然儿无趣了?”
“这都多少回赢你了,你就不能不让我?”
他看她一下,垂着眉眼笑了,淡声回:“没让。”
“才不信。”她把棋盘推远,再把手放桌上交叠起来,用下巴没什么精神地靠着。
她看他的垂着眼的样子,睫毛长长的,眸里有流光转动,唇红齿白的样子好看得不行。
她的目光珊珊下来,盯着他修长的手在棋盘上来来回回,赏心悦目里,便不自觉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司空言,我是什么时候拜你为师的?”
司空言的动作有所停顿,不过稍作一刻,又继续平静地敛棋:“在你很小的时候。”
“可是我不记得了。”她托腮看他,很认真的样子。
“那时你半醒半寐,又没有做什么礼数,所以你自然不记得。”他放好最后一颗,严谨的一并盖上盖子。
“是师徒啊……”
还真的是……
她有些伤感,想着以后要怎么面对世间的争议。
涂山子音是个不喜多愁的人,她苦恼烦了,又从桌子的一边出来往司空言身边凑。
她坐在他身后靠着他的后背,问他:“你还记得你欠我一个故事吗?”
司空言想一下,似乎没想起什么,嗓音淡淡地回她:“不记得。”
涂山子音横他一下,拿脑袋往后撞他,不轻不重的,撞得他无奈地闷笑着,接着就听她开始算账。
“小时候我每让你给我讲故事,你就非要说书给我听,所以你欠我一个故事。”
“可我不会,所以就没答应。”
“然儿……”他转头去看她,结果却被她拿斗篷绳子上的毛球砸中,吃了点亏,所以识趣的一字不提了。
“我觉得你欠我一个故事,所以你就欠了。”她倚着他,压着语气不容他质疑。
司空言寻思无果,只能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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