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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给了回应:“我知道。”
百里年又是一阵挫败,他重重地叹口气,慢吞吞地把脸转正。
他带她回来不光是为了给她治疗伤势,还有就是请教他爹如何追妻的招数,但怎么也没想到,寻生就是司空言。
“可是你喜欢你师傅是不是?”他郁闷地问她,问完,又先肯定了她的答案:“你知不知道,师徒是不能在一起的。”
“这个……确实是个问题。”她支起手撑着下巴,回忆了一遍喃喃道:“都说他是我师父,可是我一点拜师的记忆都没有。”
她奇怪地看向百里年:“你不觉得奇怪吗?”
百里年谑笑下,摆摆手:“有什么好奇怪的,他能对我的记忆动手,很难说你的记忆就是全的。”
涂山子音不自然为,虽说她那时是年幼,可是记忆这种东西,她可是记得比谁都清。
比如说司空言前天罚她,昨天又罚她,那么她就会开始讨价还价,指责他没道德。
不过有可能她小时候经常爱睡觉,所以记下的都下那些平常的事。
想到这,涂山子音又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她小时候经常睡觉?阿娘说她病了,那又是个什么病?
事情一扯总是一桩桩的没完没了,涂山子音想得烦,这才发觉因为当时年幼,有很多东西都没去在意。
——
她吃着司空言给她摘的果子,眉头皱成一团,双眼放空了只盯着拍着波浪的海面。
持续很久,她只有机械般地捡果子吃,眼里却毫无波澜。
许久不见她松开眉头,司空言也捡了一颗放进嘴,酸甜的味道适中,那也是她偏爱的口味。
他扣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冰凉地指腹贴上她的眉心,轻轻一揉,慢慢地将她的小褶皱舒缓开:“然儿想什么?”
涂山子音回神,看着他木讷道:“想你。”
司空言唇角扬起,很是满意地喂她一颗果子:“我就让你这么想不通?”
“也没有……”她苦恼地抿住唇,飞快寻思后违心地回答:“没事。”
说完,她装作若无其事的避开他目光,一颗果子接一个,把嘴巴塞得满满鼓鼓的,嚼几口,还不忘笑眯了眼睛,冲他说一句:“好吃,这果子真甜。”
司空言一言未发只看着她,本来的气场就比较冷清,这会一不开口,空气都明显降低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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