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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他握了握拳,脑海再一次闪过不久前的画面,唇边似乎又多了刚才余留的温度。
他眉间不耐烦地拧起,在意的并不是她胡来的行为,而是在她离开自己之际,自己却下意识偏过脸,一瞬间情难自禁地迎着她。
司空言感到有点烦躁,稍微敛衽好衣服重回到温泉,命自己静下心来回到温泉里静坐。
——
离君跟在司空言身边也是不喜酒的,可是昨晚那种盛宴,就算她不爱,也难免被强行劝了几杯。
日后醒来还余有酒后的不适,这会她一早起,便丢下平时做的事情,第一时间就呆在厨房里煮醒酒汤。
原本熬得好好的,过程中就又不得已多添了一人的份,正觉得无趣,煮汤的勺子都搅得敷衍,她竖眉眄视窗口发呆的人,不耐烦地问:“你昨晚又没喝酒,还与我争什么汤?”
“你真记得我没喝?”涂山子音问着奇怪地想一下,想一下,又愣了过去,总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心事重重。
离君白她一眼,什么也不想回答,继续煮她的汤。
涂山子音坐窗口吹了好久的风,她顺好头发挽到耳后,转过头重回到她一早上问了好几次的问题上:“你昨晚真的没有在温泉看见我?”
离君懒得回答,一切用漠视的行动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这丫头,一早上又抽什么风?
涂山子音皱眉,头一歪靠在窗口,神烦地边思索边绕自己的发丝。
本来一头如墨如绸的青丝,偏偏有一根在她烦恼的时间里,被卷得弯弯曲曲地夹在一头浓密里,怎么看都极为出众。
从离君那得不到消息,她草率地喝完汤,便跑去见司空言。
涂山子音盘腿坐在司空言面前,一手懒散地托腮,一手捏着棋子盯住棋盘,她拿棋一落,抬起眼看一样盘腿而坐,身子却挺得端正的司空言。
司空言每下一步棋都会顾前顾后,可是涂山子音不一样,每次都是随意的想,随意的下,所以她下得飞快,而司空言那边,却要费好久去想她每一步的目的。
结果越想越深,往往自己被自己难住了,他举棋不定了很久,直到涂山子音眨了下眼,好奇地问他:“昨晚,我们是不是在温泉见过?”
不出乎意料,司空言彻底顿住,沉默了许久许久,指下捏得热乎的棋随意落下,棋局定,视线不自觉地躲闪。
“并没有。”他轻言淡语道,随之面上有点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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