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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刻意避让着,苦了我和简素宁。
我知道陆知以的意思,她对肖铭彧并没有超过友情的其他情感。她喜欢的人,或者说暗恋的人,一直都是李一白。可是她要是真的明确表示对肖铭彧的拒绝,那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友情也就岌岌可危了。
她没办法勉强自己,但也不想失去这段友情,所以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肖铭彧怎么想的我不太清楚,我旁敲侧击地从简素宁口里打听消息,他硬是一个字都没有跟我透露。
以我对肖铭彧的认识,我觉得他迟早要憋不住的。他真不是一个会把喜欢藏很久的人,他向来是“大爷我就是喜欢你”那样坦然,喜欢就要说出口。
可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肖铭彧这次居然忍住了。他和陆知以一样,都选择了用逃避来解决问题。
他们两个人尚且还有逃避的机会,可我马上连逃避的权利都要被剥夺了。周末放学回家,一进家门我就觉察到了家里的不对劲。
家里的摆设没有动过,但我总觉得家里少了点什么。我在家里转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端倪。一些属于我爸爸的东西从家里消失了。
客厅的茶几上没有出现经济报的身影,烟灰缸也消失不见了。阳台上晾晒着的衣服只有我和我妈妈的,进门的鞋架上似乎也没有摆着大码的皮鞋。
我呆若木鸡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心里一直跟自己说要镇定,可心思还是飘乎不定。晚上吃饭果然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
她烧了一桌子的菜,就算再来三个人一起吃也没什么关系。我坐在餐桌的一旁,想问点什么却又问不出口。
我妈淡定地夹着菜,目光却始终没有看向我。我盯着她看了足足一分钟,终于鼓起勇气把心里的疑惑问出了口:“妈妈,爸爸呢?”
你看吧,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把话问出口之后,我妈拿筷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故作轻松地说:“以后他周末会过来的。”
我没有追问“你们是不是离婚了”这种愚蠢的问题,因为我看到我妈的眼睛里闪烁着浅浅的泪光。我往她的碗里夹了一只鸡翅,然后说了十七年来第一句煽情的话:“妈妈没事,你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那个晚上,过得远比想象中要轻松。我以为会很难接受的事情,当真正要面对的时候,好像也没那么困难。
我爸几乎是净身出户。他把房子和车子都留给了我妈,家里大部分的现金他也没说要拿,公司属于我和我妈妈的股份也都还在。唯一不同的是,他以后只会周末回来陪我吃晚饭。
对我而言,生活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不同,我拥有的并没有因此而减少,我依然是我爸的女儿。可对我妈来说,她这么多年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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