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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逸看起来从容极了,“但天下之人,都知晓我与皇后盛大的成亲之礼。止音当初没能看见,我也很是遗憾。”
程曳:“然静安郡主早在陛下成亲之日之前便薨逝了。”
她越听越觉得惊讶,她原本听闻沈逸历尽千辛万苦爬上皇位之事迹,因是师祖所述,与其余只赞颂沈逸的事例不同,添了许多师祖对沈逸的评价——矫枉过正。
用师祖的话而言,沈逸透支了日后的精力,勉力强求今日之荣耀。
受师祖影响,她只觉此人心机深沉,谋略颇深。不曾想却是个神经病,还搞冥婚……如今逼着庾双的实际掌权者亲自将静安郡主的白骨讨要回去。
程曳道:“于情于理,庾双都有理由将静安郡主带回去。”
程曳的声音冷淡了些,又冷又清。但她却听得胆战又心惊,语气里似有绝不善罢甘休之意。
她不小心偷偷瞄着对面一眼,却觉得对方似乎扫了她一眼,她赶紧管好自己的视线。她不过是来偷颗珠子,涉险救兄,实在不是很想了解两国之间的恩恩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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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深夜,她埋头埋得脖子都快断了。庾双的人已经回去了,沈逸挥手让所有人退下,她以为自己可以终于留下了,却见他随手将手一指,环视一周,落在了她身上,“你留下来倒酒吧。”
她留下来,她留下来做什么?
不会是被发现了?
心潮汹涌。
面上却风平浪静地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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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约莫是喝得差不多了,醉醺醺的,一直在念着“阿淮”,又是“静安”的。坊间有传,阿淮是皇后之闺名。
她再给沈逸斟满酒,师祖曾说基本寻不到沈逸与静安郡主之交集,不知沈逸对静安竟如此情深,而后宫则一无所出。
甚至,师祖还开始怀疑沈逸只是用静安郡主做借口,以掩盖其分桃断袖之好。她倒觉得无甚奇怪,她反问师祖,“师祖你也无妻无子,莫非你也是分桃断袖吗?”
然后被师祖罚了背了三天医书。
夜风渐起,从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安静得能听见烛台中蜡烛燃烧的声音?
她兢兢业业地待在一旁,听其醉言醉语。末了,声音渐小,直到不可闻之间。
她轻唤一声:“殿下。”
再伸手摇了摇沈逸肩膀,对方动了动,她吓得连气也不敢喘,又唤一声,“陛下?”
见对方一动不动,她小心翼翼地将珠子解下来。
“你在做什么?”沈逸不甚清明的声音响起。
对方喝红了眼,带着湿意的双眼却冰凉地看着她。她忙不迭:“陛下的配饰掉了,我帮陛下系上。”
堆起礼貌假笑,不自觉耸了耸肩膀,立刻将自己的手收回来放到背后。
“你们嬷嬷没有告诉你,不要随便靠近我吗?”沈逸眸光中的水意渐消,化成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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