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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疑惑,七皇子尸首未见,只得衣冠冢。一时之间,满城唏嘘。四皇子被褫夺其皇子称号,不入宗谱。众人皆云,皇帝明正清理,此不必再说。
眼下,十一被封太子,程曳为太子太傅。程曳身兼重任,竟是不能推脱。静安以和亲换来的安定庾双,他只得接下。而镇南王爷为摄政王,往时,皇帝权谋之时,如今却只能交与别人。
世事弄人。
再不久,皇帝驾崩。
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王爷被请于榻前,彼时,皇帝呼吸将近,眼中复杂,有不舍,也后悔,:“你可否原谅我?”
王爷怜悯地看着他,“我早已记不清了。”
皇帝阖上了眼。
王爷:“但我永远不原谅你。”
皇帝驾崩,幼帝登基。
同年冬天,从西夏传来静安之死讯。西夏为感皇后恩德,与庾双签下条约,自沈逸以下三代,永不向庾双开战,并保其边境安宁。摄政王悲痛非常,全权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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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在一个十分平凡普通的小院里,这个院子不比得将军府之亭台楼阁,只是一个拥有小小铺面的小小院子,到处晒着各种草药,几乎快占了一半的地方。
院中,一个看起来只三十余岁的乌发如墨之男子与一还梳着少女发髻的瘦高姑娘对峙着。那男子手上还捏着一张新做好的假皮面具。
“不不不,爹,有你这样对自家闺女的吗?居然让我去送死?”少女摆手往后退,神色惊慌,“哗啦”一声撞倒一地药材,少女屁股一痛,落在药材堆里。
“别叫我爹!我是你师祖!我没你这么大的女儿!”
少女“呵呵”笑道:“您不是根本没有女儿嘛?”
想来,这男子三十余岁的样貌也着实年轻。但她当初醒来时看到的却是一头鹤发,一张口就是一句:“爹。”
然后被他一顿怒吼:“我才不是你爹!”
她一阵懵然:“不是爹……难道是我娘吗?”
又是一声怒吼,一点也不在乎她刚醒过来的情绪稳定:“臭丫头,我是你师祖!”
她再懵:“师祖?那我师父呢?”
他这才叹一口气:“你师父为女人所惑,被拐走了,只剩下我照顾了你三年多!”
她体贴道:“您辛苦了。”
师祖看着他欣慰道:“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师祖言她名唤澍聿,至于姓什么,她不知,她什么记不得了,师祖并没有告诉她。不知为何避了聿字,师祖只唤她阿树,写下来却是树木之树。无妨,像她这样的人,名字不过是个称呼,也谈不上用处。
她昏迷了三年有余,只醒来半年。师祖名唤顾雪衷,是一位老大夫,至于年纪,他不肯说。
想来,师祖已是一头鹤发,脸再年轻,辈分又高,总不可能是小大夫。他那满头乌发是染的。师祖自矜钻研染发配方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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