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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两世之间有些细节发生了差错,比如,静安并没有受过那一剑。
郡主:“嗯,我知晓。”
沈逸:“以后我们找人将你的疤痕祛掉好吗?”
“不好。”郡主拒绝得利落又干脆。
“为什么不好?”沈逸的反应比她还要激动。
“因为不必要啊。”郡主边说边摇摇头,嘴边有恶劣意味的笑容。
当然不必要。
这是沈逸今日看到郡主的第一个笑容,唇角勾起,堆起一个酒窝,眼里有狡黠,充满了无忧无虑之感。
沈逸沉吟,了然道:“你怕痛,那等找到不痛的方法再说吧。”
尾音轻微上扬,没有再问好或是不好,得体轻松结束话题,而郡主却紧咬不放,“并非痛不痛的缘故。”
沈逸:“那是什么?”
郡主:“我说不就不。”
恶劣的笑容仍挂在嘴边,她心中却有什么事物却往下坠。所有悲剧都由沈逸而起,静安的死会直接变成一种对他的报复。沈逸在圣天谷放火逼迫圣女,而静安要在沈逸面前再死一次。而眼前的沈逸,却一副干净无辜之态。
春衫薄,薄不过少年的肩。看上去,沈逸远远没有她梦中那么沉着内敛。
早知如此,她就应当名正言顺借着静安的身份远离程曳。
小城的夜里,灯火交织,郡主和沈逸在客栈的房门前分别。
“静安?”沈逸突然出声。
半夏茵陈打开了房门,正等着郡主进去,郡主缓然应道:“还有什么事吗?”
沈逸:“寻知公子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为何不在?”
郡主思索了片刻,轻轻笑了,“我师父,有什么非要跟着我来的原因吗?”
在沈逸犹疑间,郡主并不等他开口,又道:“莫非,我师父才是你要我和亲的目的?还是早些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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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黑着灯,她于窗前往外望,黑影将一切安静地包裹。想起麓山之夜,她借酒胆让程曳带她上山,要看京城沉沉睡去,亦是从这时开始,她欣喜觉得程曳被她拉出来了一点点。
如果程曳小时候没有遇过那样的事,会是怎样一个温柔明媚的少年。
难以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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