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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看向侍女们,问道:“公主是一个人来的?”
半夏答道:“不是,来的是个侍卫,还在外头。”
侍卫?
静安身着单薄中衣,她哭笑不得,落洳快把她前襟哭湿了,她问:“哪里的侍卫?”
又跟茵陈说道:“快拿杯水来给公主。”
半夏:“好像是七皇子手下的。”
静安:“是却群?你去问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落洳同七皇子相处得不算好,同却群相处得得还比较好?这可能吗?
静安给落洳喝了水,“好一点了吗?能说话了吗?”
落洳眼里已经没有了什么神采,看着静安手上的杯子出着神。
静安也不逼她说话了,把杯子放了回去,跟她说着话。
屋里的烛台亮了四分一都无,昏暗却温馨。落洳靠在静安怀里,噙着泪。
静安:“你三更半夜找我,是做噩梦了?”
落洳摇头。
静安:“怎么总是同我哭,又想家了?”
落洳轻轻地点了点头。
静安叹一声,她也不晓得落洳什么时候能回去。和亲的公主何时可归?
落洳又开始静静地流泪,静安看着也有些共情,“嗯,那说说来找我做什么?”
落洳又哭起来,边说边哭,“静安,我要嫁人了。”
静安有所察觉,瞬间静了声,不敢开口。
落洳抱紧静安,脸贴在静安的肩上,夜很静,只有落洳抽泣的声音。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落洳:“静安,多可笑。我不想变成第二个舒婕妤。我不想……可是我没有办法,没有。”
静安深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也不是没有。”
两国之所以联姻,是因为北齐与夷族战事吃紧,而庾双与西夏,已经让庾双吃不消了。再推迟时间,庾双就没有与北齐谈和亲的底气了。
静安:“等月余再看。”
落洳的声音似乎被掩进了泪水中,浸满了绝望,“可是我后日就要入宫了。”
静安讶然,这么说那日在元宵之时,落洳并不是无缘无故喝醉的。什么嫁啊娶啊的话也不是乱说的。
静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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