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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余柔在数学课上打瞌睡，眼皮沉重的搭着眯不开眼，何殇就看着她像小鸡啄小米一样点头，不动声色地走到她旁边提高音量大喊一声，“余柔！”

余柔从梦中惊醒，吓得“啊”一声抬起头，全班同学哄笑。对着男人面无表情的帅脸，她欲哭无泪。

何殇指着最后一排，“把卷子拿好，去后面站着听课。”

余柔低着头从座位离开，尴尬地站到最后一排去听课。艰难地上完一节课。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她隐隐约约觉得男人下课后看她那一眼带着促狭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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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兄弟和学生的对比

有了被罚站的教训，余柔谨慎对待熬夜做题，期中考快要来临，她急于考出一个好成绩，因此在此破戒，每次问题目之前会检查时间是否合适，不向何殇暴露熬夜做题的事情。

小女孩皮肤那么白，熬夜的黑眼圈跟打了黑色眼影似的，何殇看破不说破，见她上课的时候摇头晃脑来气，最后还是把她喊去办公室谈话。

“何老师，有什么事啊？”余柔小声问。

“你说呢？”何殇反问

“我，我不知道。”余柔低下头。

何殇叹了口气，“晚上熬夜，白天没有精力好好上课得不偿失的道理你不懂吗？”

余柔小声慢慢地说，“可是有好多题没弄懂，累积起来就会忘。”

何殇提高音量，“不懂你问我，我会没有时间吗？自己瞎琢磨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察觉到语气重了点，他放轻声音，“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慢慢来。”

余柔沉默了一会问，“老师你是A大的吗？”

何殇不懂为什么她会问这个问题。

女孩没等他回答继续说，“我哥哥也是。我爸妈为了照顾他学习，都去了那边。所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从来没有奢望过我可以和哥哥一样考上A大，得到爸妈的关注。是何老师，你说我可以考140分，从来没人和我说过我可以考高分，他们都说我不行。”

“他们说我不行啊。”女孩抬起头眼里涌泪，说话带着颤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