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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芮初开了个小号加他微信。

他微信的名称也是“D”，头像干脆没有，是最简单的黑色。

「可以开始了吗？」通知栏突然出现消息。

「可以可以」陈芮初急忙回复，然后便收到了他的视频来电。

她摆好角度后颤颤巍巍地点了接受。

丁彦司也没有露脸，但陈芮初只要看他的下巴和上身就知道是他。

“你好。”丁彦司开口，声音淡漠。

陈芮初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表现出来的样子却是安静沉默。

丁彦司只是发觉屏幕里的女孩子僵住身体，像在走神。他有些不满，又说了一遍：“你好。”

“你好你好……”陈芮初被他的嗓音拉了回来。

还是直播里的那个声音，甜甜的软软的，正好可以激起他的性欲，尤其……是呻吟的时候。

“要提前付费吗？”丁彦司随意地问了一句。

陈芮初一愣，她还沉浸在和他单独视频的喜悦里，他一句话又把她打回原形。

是呀，他们现在只是在交易。

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主播，收钱就脱衣服的主播。

又矫情。

陈芮初骂了骂自己，收起那伤春悲秋的感情，咳咳嗓子，“要。”

“多少？”

多少？这还真把陈芮初问倒了。她做了很多功课，但真不知道这行情价是多少。

“一百？”陈芮初试探地说出口。

丁彦司听着她的声音都知道她现在该是挑着眉毛，犹豫踌躇。

是怕自己嫌贵吗？可一百真的还挺便宜的，就她能带给他的快乐来说，远远不止值一百。

“好。”丁彦司爽快答应。

陈芮初收了他的转账，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你喜欢哪种风格的？”陈芮初先打破这静默。

丁彦司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皱了眉，说：“你平时直播那种就好了。”

“哦。”

然后又是一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