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渌姆清楚太子瑰的身分,很想劝他善待茱茱,却又明白,高位者的铁石心肠不是老妇人几句哀恳就能打动得了的,无限忧思化作一句话,“殿下,茱茱很可怜,不要太戏弄她。”
作为傅姆,渌姆允许茱茱与男子夜会,本是失职,但禁绝茱茱接触男子,剥夺她领略情爱滋味的权利,同样是一种残忍。
太子瑰听了渌姆的话,良心不是没有震动。他对茱茱,当然是喜欢的,但考虑到她母系世传的狂疾,也断无娶她的道理。
密会幽期,无非是采撷少女的芳菲。
渌姆的脚步声远去,室内一时寂然。
“她走了哎。”茱茱悄声提醒他,示意可以继续。
心底的沉滓泛起,太子瑰一时难以面对少女明净的眼眸。蝶采花后一去不返,花亦不觉得是蝶辜负了它。且尽今夕之欢吧。
“我还要。”茱茱又在索吻。
太子瑰低头,以指摩挲她吻肿的双唇,“怎么要不够啊?”
茱茱很认真地答:“我也不知道。”又问,“还有别的好玩的么,除此之外?”
密会 二
太子瑰分开她的交领短睡衣,吻了下轻粉色的乳尖,用握剑控弓磨炼出的茧硬掌心抚摸她娇憨的双乳,“这样?”
男人的强硬粗糙,像麻葛的纹理质地,松柏的皴皺树皮,令少女格外着迷。
茱茱舒惬地叹息,“可是我总觉得,事情还不止于此。”
“嗯?”
“您每次抱我亲我,我腿心里都莫名地发烫,还有粘腻的水流出来,却是为何?”
太子瑰的手往下滑,拂过凝脂般的肌肤,来至她的私处,花心湿濡腻滑,果然流出了许多蜜露。
手指分开花瓣,悄然入侵,在里面轻搅。
茱茱一惊,睁大眼睛,花径不觉夹紧了他的手指,好奇地吸吮,有些小欢喜,又泌出汩汩甘泉。
“原来是这样。”
“不止。”太子瑰笑着解衣,掏出早已昂扬硬挺的阳具,递到她手上。
茱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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