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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散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儿,沈宁站在阴影处瞧着白潇月,她似回忆般又似沉浸般,让人瞧着心生俱意。
她周身的气息就好像是从地狱爬上来锁命般可怖。
浮浮沉沉的像是隔了好几辈子。
许久,沈宁微微靠近白潇月,人忍不住皱眉往后靠了靠,她竟有些怕如今的不过少女模样的沈宁。
而后她听到耳边轻轻浅浅的笑意。
她软着嗓音道:“姨母,你知道吗?我跟你从来都不是一类人,我是沈宁,张扬似火的沈姑娘。”
“而你只是烂在臭水沟里头的烂虫子罢了。”
“阴暗讨人嫌不敢触碰一点阳光。”
“你的确杀死过沈姑娘,但是无碍。”
白潇月前头理解沈宁的意思,到了那句。
她却半分听不懂,而眼前少女突然沉默下来。
【这次沈姑娘不会在被人按着孤寂可怕的岁月里独自死去,她会持续张扬的活着,不会在那么可怜的死在初雪里头,也不会像个可怜虫一样祈求沈家了。】
沈宁在心里默念完,缓缓伸手从发间拔下来个不起眼的簪子,淡粉指尖轻轻着簪体,而后双手微微用力掰开而来,她轻轻按住惊恐的白潇月,在人震惊的眼眸里将簪子里头藏着的白色粉末尽数倒在手下人嘴里。
早已因着秋云药物无力的白潇月,只能生生眼下这苦涩难以下咽的粉末,她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缠绕着,这种疼,倒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比起被折磨,她更喜欢干净利索的死去。
只是眼前的美人,显然不想放过她。
沈宁扔了手里的簪子,轻笑:“你不会死,只不过七七四十九日都如我母亲一般。”
“不、得、安、宁。”
扔下这句话,沈宁便转身掀开里屋门帘朝萧院外头走去,吩咐了将士盯紧了后,便指了清月去告诉老太太一声,她要去秦/王/府。
早在那次白潇月所言母亲死时的事后,她就让秋雨研制一种让人受尽折磨却不会死的毒药,藏在了离开陈西关前秋雨秋云所送她的发簪之中。
沈宁沉默坐在马车中,她心思沉重,夷族暗探遍布皇城,直到夜间才会出现,那个时候城中的人们刚用了晚膳,正在慢悠悠过着小日子,殊不知危险来临。
白潇月太狠了,不知对母亲,包括大皇朝的子民。
包括早就利欲熏心的长公主与皇后。
长公主早已不满先皇偏向如今太后苏仙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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