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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把玩着腰间的墨玉。
旁的乔墨放下手中茶盏,磋磨着开口:“你不事先与沈姑娘通个气?”
“说与不说有什么不同?”陈深没骨头似得倚在窗边望着屋里的人,“不过你那个赐婚要赶紧办,不回来是不知险峻,如今瞧着这皇城麻烦太多。”
秦昱松开墨玉,眼眸划过乔墨陈深,眼瞧着陈深咽了咽口水立直了身子,而后冷声道:“你们两个盯紧了。”
话音落,便起身离去。
而□□的马车也往皇宫的方向驶去。
沈宁自是不知一切,她正倚在院里木椅上瞧着池子里的锦鲤红鱼儿发愣,她眉眼如画中美人,身上红艳衣裳更显得勾人了些,周身气息也比平日安宁了许多。
直到阳光愈发的清凉,夜色逐渐入深,沈家各院都点了灯,前头的吵闹声消散,清月来唤她用晚膳,沈宁才堪堪起身回了里屋。
一清早,沈府就热闹了起来,女侍婆子小厮皆是脚步匆匆的从大厨房到主家院子里去,今个新娘子要给老太太敬茶,也是三房嫡姑娘给当家主母敬茶改口叫母亲的日子,许是牵动了各处的小心思,看热闹找毛病的皆都不约而同的往老太太院里去,美名其曰是要来请安。
文院里卧,沈宁眼眸半阖,细密的睫毛打下层阴影,面颊透过红润,她微微倚在床榻边上,万千乌丝搭在一旁,海棠被滑落在腰间露出些许春色勾人。
旁的清月将水端来放好,瞧着她家姑娘迟疑道:“姑娘,昨个害你的应就是她了,今个该如何?”
沈宁睁开眼,微微侧首望着窗户外头淡黄色的细碎光芒,她理了理发丝,轻轻掀开腰间海棠被下床坐在妆奁前,望着镜子里头的美人,眉宇间勾人的气息愈发的浓郁了。
她接过清月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眼眸与面颊,而后才轻语:“无碍,白潇月不打算暗地里来,咱们也无需藏着掖着,该如何便如何。”
“清月省得了。”
清月话音刚落,早些时候去外头剪花枝的秋云面带郁色走进来,她边将昨个的花换下边道:“姑娘,外头那些人一清早就往老太太院子里去,这不是明显要瞧咱们院子里的笑话吗?”
沈宁勾唇笑了笑:“无需气恼。”
待清月秋云为沈宁盘好发髻换了衣裳,正巧晚霜翠玉来,只言是老太太说昨个大姑娘辛苦了,今个就免了去她院子里请安,只需去主母萧院里敬茶即可。
沈宁轻声应下,便让清月送人离去。
她早就知晓老太太定不会让那些个人看笑话,三房的事儿自然还是由三房解决才是,犯不着闹得个人尽皆知,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而老太太还如此注重沈家颜面。
前段时间出了个柳念瑶,就已是难堪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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