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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西关练兵营中,将士们人人自危,低声私语,烈日下的武杆之上是倒挂着一人,白衣锦服上染满了星星点点的泥土,汗水顺着眉角滴在地上消失不见,不停的嘟嚷着什么。
不远处的高台之上,秦昱面色冷然的拿着酒盏,旁的乔墨拿着一把青山绿荫草图扇晃来晃去,不时笑出声。
“秦昱,要不差不多得了吧,我看陈深他就剩下半条命了,好歹他也是个主力。”乔墨嘴上说着,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瞧瞧那可怜样,若不是没有笔墨,我可真想画下留个纪念。”
秦昱挑眉,淡道一声:“来人,上笔墨。”
乔墨没忍住,笑了个不停,全没了平日里矜持的贵公子模样,接过小将送来的笔墨,就兴趣冲冲的开始动笔。
挂在武杆上的陈深,嘶哑着嗓子喊:“乔墨,你等小爷下去就把你家里那些画儿,全给你扔河里去!”
“得了吧,能活着下来再说,让你算记咱们秦·王,你就当做是闲的无事想练练武力,而且王爷开口,我岂有不画之理?若是不画,我不就是违抗军令了吗?”乔墨笑弯了眼,手下动作极快,不过简墨罢了,却灵活灵现刻画入微。
秦昱不语,放下手里的酒盏,修长分明的指间夹着一张纸,正是昨他在正厅里瞧的那张。
原来是昨个陈深得知秦昱应里了沈宁后,就神神秘秘递给他一张纸,说什么是世上情/事的一绝,姑娘家都爱听的话,私下调节气氛。
而后秦昱觉得小姑娘没以前那么自在了,就想起了这回事,干脆照着记忆里瞧见的头一句话说了出来,不成想没等到人姑娘娇羞的模样,反而怒气冲冲的离去了。
瞧到最后还是林海看不下去给他提了个醒,这样对人家未出阁的姑娘说话,遇上个脾气好的就骂几句,还是遇上个脾气不好的,那得拿着刀撵他三条街,管他是不是什么劳子的王爷,天家的胞弟。
秦昱一想起林海不知当说不当说的模样,就气恼。
他从有了记忆就混在军中,哪知道那些姑娘的弯弯道道?自打前些年他回了皇城,身后就跟了个娇娇小小的小姑娘。
自从知道她要嫁到东宫,又再未寻他,便就干脆离了那纷纷扰扰的皇城。
阳光渐渐变得微弱,最后陈深被小厮给抬了回去,乔墨并未着急离去,而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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