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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微怔,低眸凝视自己手里的佛牌。
目前为止,它是唯一可以消除锦鲤光环带来的影响,让事物回归原有轨迹的物品。
倘若它功成身退,那是否同时证明,白锦画已不再是一条能够夺人气运的锦鲤……
☆、毒酒
宋蓉桢刚走进小院, 就听见了房间里传出方兰宜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她叹了一口气, 推开门, 来到匍匐在床边的方兰宜面前。
“你这究竟是怎么了啊。”宋蓉桢问, “好端端的, 为何会去招惹了南诏的那个小王爷?”
“我没有招他!”
方兰宜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可她嚎完,却又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是趴在床沿自顾自哭。
宋蓉桢只好耐着性子,慢慢地问她, “可你总该知道,他怎么就看上了你, 非要把你带回南诏?这总得有个理由, 是不是。”
却不料, 方兰宜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摇头道:“蓉桢,我真的不知道,他一见到我就高兴得跟个什么似的,说我就是他要找的人, 非娶我不可!你说,世上哪儿有这样的人呢?他分明是有脑疾!”
宋蓉桢闻言亦是讶然。
她本以为就算方兰宜是被白锦画设计了, 其中也必定有个有迹可循的过程,如今听方兰宜的话,却像是在那之前压根没有跟南诏使臣见过面,莫名其妙的就被‘一见钟情’了。
这难道又是另一种迷惑人心的邪术不成?
宋蓉桢蹙眉,余光蓦然扫到梳妆台上的一个香囊。
因方兰宜极少佩戴这些香包, 宋蓉桢微微诧异,走过去拿起来,便看见香囊上绣着一种名为“童子面”的南诏独有的山茶花,顿时觉得事情或许并不像方兰宜所说的那么简单。
“小兰,这个香囊你是从哪里得来?”宋蓉桢立刻把香囊递到方兰宜面前问她。
方兰宜看了一眼,嗫嚅道:“是……是白姑娘送给我的。”
“她怎么会送你这个呢?在南诏,一向只有男子用香囊传情。”
这个习俗是宋蓉桢在很久以前听白锦画亲口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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