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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之后的事了。
咱们永宁县主偏要挑这个时候将白锦画的身世揭露出来,让童吉措手不及,也断绝了他们日后利用别人去复仇的路。
“我这段日子从未离开过都城,如何能与他密谋劫持太后?你莫要血口喷人。”白锦画颤声道,“我根本不认识他,这么多年来,也从未想过要光复南诏王室什么的!”
她的傲气正是来源于自己不同于一般人的身世,然则宋蓉桢所说的罪名一旦坐实,她就彻底完了。
况且还有太后在此,她必须撇清关系!
宋蓉桢却像是感到惊讶,微微睁大眼眸:“当真一次也没想过么?”
“家父救我出来以后,只愿我此生能平安喜乐,从未教导过我要夺回王位。”白锦画不假思索。
她一心想要证明清白,却没看见童吉脸上越发失望的神色。
宋蓉桢点点头,“所以你在白延逝世后,就拿着信物来都城找他故交之中最有权势地位的人,最终成功被镇国公府收养,过上了富贵荣华的日子。这倒也是人之常情,听闻南诏百姓十分拥戴新的国王,你贸然回去夺位要冒不小风险,怎比得上在京都做个人人喜爱的大才女。”
白锦画脸色铁青,任何人都能听出宋蓉桢这番话字里行间的讥讽之意,可她却无法反驳。
事已至此,难道她还能承认自己就是为了方便接触大庆的权贵,所以才借了镇国公府作桥么?
童吉扫视着白锦画一身的绫罗绸缎,高雅华贵,再低头看看自己破洞的草鞋,不禁苦笑。
他一路颠沛流离,风餐露宿,从来不敢忘却王室曾经对自己的恩情,然而眼前这位仅剩的忠王后人却认了别人作父亲,好生享受着千金小姐的生活,养得又娇又白。
当身世被揭露的时候,她是那样急切地想要跟他划清界限,唯恐他的出现会引起别人怀疑,破坏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
正如宋蓉桢所言,趋利避害乃是人之常情,童吉也不会因为白锦画第一时间否认一切的反应就恼恨于她,他只是……有些失落罢了。
“无论如何,她都是南诏王室的后代,是你应该保护的人。”宋蓉桢提醒着童吉,用手里匕首刀刃晃了晃他的眼,“不想她有事的话,就乖乖备好马车,送我们下山。”
童吉脸色阴晴不定。
他慢慢握紧了拳头,骨节咯吱作响。
虽不知眼前的小姑娘为何能恍若开了天眼一般掌握住这一切,他策划许久,就是为了用太后要挟大庆皇帝,眼看快要事成,他不甘心就这样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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