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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痛哭祈求皇帝开恩。
皇帝垂眸,想起幼年时和十五皇叔一起长大,因着年纪相仿, 骑马念书什么的都在一起,曾经也是很有几分叔侄情谊。而今两人年岁都大了, 十五皇叔自从出了那场意外,绝了子孙,就心灰意冷地迁去了京郊远离都城,多年来也不过见了寥寥数面。
怎么就会搞成现在这般局面呢?
皇帝此刻看向跪在地上苦苦求饶的十五皇叔,从他身上, 是再也看不见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玩伴的影子了。
“皇叔祖没有作乱,只不过是在静候时机罢了。你极少入京,却和一些官宦侯爵来往甚密,相信他们也都很乐意在大理寺与你亲.热叙旧。”
梁焕不紧不慢,只等十五皇叔尽情表演,然后再一下下对他施以重锤。看着这些心思险恶的人被逐步剥去表皮,满腹龌龊尽数撕扯了出来呈现在阳光下,这一刻他们的慌乱,屈辱,总能让他觉得颇为有趣。
听罢太子的话,皇帝脸色愈发森冷,方才那点动容刹那间消失。
看来十五皇叔一案,倒是牵出了朝内不少心怀凶机的阴沟鼠辈呐。
十五皇叔脸色灰白,他已什么都不敢说了,只怕自己每辩驳两句,梁焕就会扔出一些新的证据,将他的罪名越坐越大,还给皇帝落得一个死不悔改的印象。
“我糊涂,我糊涂啊……”皇叔唯有痛哭哀号。
若是照着梁焕的意思,他定然会把十五皇叔丢进大理寺牢狱,让其好好享受一番大理寺酷吏的严审惩治。
只不过,皇帝似乎还存有一丝犹豫。即便他已厌恶了十五皇叔,可当年的太妃对他一直是很温柔亲切的,倘若将十五皇叔治以重罪,甚至将他扔去大理寺受折磨,到底还是让皇帝心中产生几分不忍,况且皇叔现在也确实还没做出点什么实际行动来着,就是心里起了一些歪心思。
梁焕冷漠不言,一切交由这个优柔寡断的父皇去决断。
这时,宋蓉桢顶着父亲兄长恼火不失哀怨的眼光,款款上前行礼道:“陛下,我有几句话不知可不可以说?”
“你说。”皇帝看向宋蓉桢,目光就变得温和起来。
“我想,寻常人家到了王爷这般的年纪,若是成家得早,盖已能够每天含饴弄孙了,然则王爷子孙缘浅,既没有儿子的前程需要好好筹谋打算,女儿又迟迟未嫁,日子一天天的难免苦闷无乐,自然就容易听信谗言,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宋蓉桢微微眯起眼眸,笑吟吟的,点透十五皇叔心中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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