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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晋批评:“你是不是也经常对我们说瞎话?”
“……我没有呀。”
傅真没有底气,趁傅晋不注意,迅速给周骥发信息:“我爸非要送我上车,你躲着他,别被他看见了。”
周骥回复:“看见了我就叫叔叔好。”
傅真没有理他,过了一秒他又发来:“我在站台等你。”
傅晋将小女儿送到安检处,停在检票口,目送她进了候车厅,往站台方向走。
傅真进站之前回身,远远对傅晋无声说:“爸爸,你回去吧。”
傅晋笑,点了下头,却没有动作,依旧站在那儿。
傅真看着这样的父亲,眼一热,心中生出几分愧疚感。她后知后觉想起,姐姐反抗接班将他气进了医院,要是他知道她与周骥交往,会不会更受不了?
傅晋见她呆呆的,扬手示意:“快进去吧。”
一墙之隔,周骥就在那里,他眉深目深,噙了笑意盯着她:“你爸还在外面?”
傅真点点头,潺潺雨声中,她说:“周骥,怎么办?我爸心脏不太好。”
周骥反应了一下,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笑:“我知道了,你放心。”
少年温柔而笃定,独属于她。
傅真心静下来,她想,这辈子她就为这样的他,做一次不听话的女儿。
回到美院那天夜里,周子清按捺不住好奇心,跑来傅真宿舍问:“你不怕家里反对了?”
傅真坦诚道:“怕啊。”
周子清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她讶然:“那你还敢和他在一起?”
两人趴在阳台阑干上,隔着雨幕,对面女寝大楼灯光迷离。
傅真想到周骥,她笑了一下,不疾不徐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年雨水多,从立春到立夏,整整三个月,雨总缠缠绵绵的下。
大一还没专业分流,除了赶作业的时候,傅真挺自由。反倒是周骥比她忙,风景园林专业第一年打基础,学的东西杂又多,其中涉及素描水彩,傅真指导周骥,给他开小灶课,但每每总要脸红训他不认真。
他真不是什么好人,逮住机会就占她便宜,口头上的,肢体上的,出其不意。这大概也是两人关系改变以来最重要的变化,以前只是亲密,现在愈发肆无忌惮的亲昵。
但大阵仗的约会是没有的。直到,5月20日。
那是他们在一起后迎来的第一个具有情人节意义的日子。
那时候雨季已过去,天放晴了,万里无云。
周四傅真满课,人像陀螺一样,从这一间教室转另一间教室,她压根没有意识到那天有什么特殊的。
下午最后一堂是体育课,她选修的健美操,最后一分钟时,周骥施施然来到操场,抱一束粉玫瑰,眉眼飞扬,笑得招摇。
周骥的出现引人注目。美院不缺英俊少年,可他上了校草榜的。就像此时,普普通通的白T恤蓝衬衫,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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