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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情愿放弃好工作。”

“为什么不？”周骥说，“我又不缺钱。”

“……”傅真竟无法反驳，横他一眼，“知道你富二代行了吧。”

周骥笑，突然勾她手臂：“你之前不是说要替傅惠姐接你爸的班吗？要不你追我吧，万一哪天我心情一好，答应当你男朋友，你这辈子哪怕一张年画都不卖，也吃喝不愁。”

“你想让我当不肖女是不是？”傅真使劲抽出自己手臂，义正言辞，“我爸这次进医院一趟，心脏很脆弱了，我可不敢气他。”

“没关系，我可以当你永远见不得光的另一半。”周骥这样说。

“那好累啊，还高风险，不值得，我拒绝。”傅真向往，“我以后可是要正大光明谈恋爱。”

这时前面的傅惠终于察觉到他们没跟在身边，回头招呼：“你俩赶快。”

“来了。”傅真小跑着追上去，她完全没注意到，少年黑了脸。

第二日出去玩，胡家文还是与他们同行。

那天行程很满，晚上去看了场电影，时间很快就过没了。

之后是工作日，傅惠按时上班，她给傅真留了钱，允许她和周骥出去玩，不过规定必须晚上七点前回宿舍。

周骥规划好路线，带傅真四处走，俩人也不嫌日头晒，用了一个周，将南省省城里大大小小的景点逛了一圈，买了不少纪念品。

女儿出门迟迟不归，董亚华打电话催她回家。

傅真也玩得差不多了，她这才问傅惠：“姐，可不可以带我和周骥去听你讲课啊？”

傅惠打了个电话后告诉她肯定答案：“可以。”

于是傅真见到了她从未见过的姐姐的另一面。

这姑娘贪玩，回家背单词背课文写作业都是为了向老师交差，姐姐学习好，她却从不肯花时间请她补课。

站在讲台上的傅真，变了个人似的。

她依然那么温柔，却不再内敛了，变得有气场，举手投足都散发魅力。

她的课堂不缺笑声，即使是傅真听不懂的日语，她也觉得有趣。甚至是周骥，都几次勾唇。

傅真由衷道：“姐，你真的是天生适合当老师的人。”

周骥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

“要是我老师也像你这样会教，我肯定注意力集中，学得也好。”

“我也是。”

“可拉倒吧你，你成绩差怪老师教得不好吗？”

“想当年，我曾经也是一热爱学习三好学生。”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

两人说着说着就跑偏了，又开始日常斗嘴，傅惠笑着摇摇头。

他们回云镇的头一晚，两姐妹亲密挤在大学宿舍逼仄狭窄的小床上。

傅真脑袋靠着傅惠肩头，轻声叫她：“姐。”

傅惠轻声回应：“嗯？”

“答应我，你以后一定要当老师哦。”傅真在开口的瞬间下定了决心，“你就是吃这碗饭的人，不当老师可惜了。”

傅惠心里涌起暖流，她眼热，笑道：“姐姐知道。”顿了顿，她说，“谢谢你。”

傅真怔住了，惊了两秒，她突然戳她腰窝。

傅惠怕痒，条件反射躲，身后是墙，避无可避，她捉她手，笑声溢出来：“别闹。”

“还跟不跟我客气了？”傅真提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