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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花妈妈像是有些生气,却又明白自己无法阻拦,所以说着便带着气坐在了凳子上。

  “不可,他不一样。”花青坚定地否认道。

  “罢了,他今日一早便走了。”

  “嗯,他今日要去北漠。”花青简单道。

  “他就未说……”

  “未说。”花青急匆匆地将花妈妈的话打断,不知是在跟谁置气,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气。

  花妈妈不说话了,花青却不在意,径自坐在了梳妆镜前:“昨日妈妈可有说动胭脂?”她眉目之间还是带着些担心的。

  “她呀,也是个倔驴,我没有法子。”花妈妈叹了一口气道。

  花青知道,这会儿的自己,落在花妈妈眼中,是个与胭脂无异的,她既没有见到过那赵公子,且不论他的好坏,于是问道:“今日赵公子可来?”

  “昨日是来了的,今日应也会来罢。”花妈妈回想着道。

  正是这个时候,门声又响了:“姑娘。”心儿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上放着一个小碗,里面黑乎乎的药汁随着她走路的动作波动,泛起的波澜看不清碗底,仿佛她现在的眼瞳一样漆黑。

  花青端起那一碗药,不带一丝犹豫地灌了下去。

  随后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道:“既然是这样,那便替我梳妆,我要看看那个赵公子,是否真的与她那样情比金坚。”

  “花青。”花妈妈又叫了一声。

  “花妈妈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不会做什么,我只是想要看看赵公子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罢了。”花青安慰道,她不会干涉胭脂的感情,不会阻挠她的决定。

  只是她们到底是自小一同长大,眼睁睁地看着她做错误的选择,她也做不到。她也不愿看着胭脂陷入一个错误当中。

  花青不知,现在的她,和胭脂一样,皆是执迷不悟的人。

第32章

余安城的春季多雨,前日里下过了雨,今日天气还没有彻底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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