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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厂,叫“芳民糖厂”,他在创业的第一年结实的朱仪芳,在他一穷二白的时候,朱仪芳陪伴左右不离不弃,和秦学民一起艰苦创业,在儿子出生的那年,他为了纪念二人的峥嵘岁月,将原名“华荣”的糖厂改成了“芳民”。
厂子里有三千多名工人,有的甚至一家老小都在里面上班,可以说秦学民一人肩上扛着不少家庭生存的责任。事情做大了,秦学民还特别照顾家里人,让朱仪芳的表哥表姐们也到厂子里上班。
但这事出了以后,家里的亲戚一夜之间像是与他们老死不相往来般,电话都不敢接,生怕这种脏事惹到自己身上,有理说不清。
制糖厂也一度陷入停滞状态。
更糟糕的是外婆得知此事后高血压病犯了,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外公独自在医院照顾老妻子。
朱仪芳突然间要一个人操持里里外外所有的事,还要为丈夫的审讯而胆战心惊,每天都过得精疲力尽。
四天的审讯里,警方问了秦学民之前是否和林妙梅认识、车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案发现场和抛尸现场的情况、杀人目的、杀人凶器去向等等。
秦学民的态度很耐人寻味,他坚持表示人不是他杀的,林妙梅也不是他的情人,但警方让他解释时他没有回答,他说他没有不在场证明,没有证人,只说车子是他的。
每一次审讯都是死循环,秦学民拒不承认,但也拒不解释,让案子走进了胡同里。
☆、第32章
警方也审问过朱仪芳,问她案发前秦学民是否有异常举动,案发当晚在哪里,案发之后是否有情绪变化,朱仪芳说丈夫一切如从前,该上班上班,该回家回家,回家也会带孩子玩。而案发当晚他出去了,没在家。
秦学民不承认杀人罪行,警方试图找到切实证据,但翻遍了林妙梅家和秦学民家都没有找到凶器,行凶目的尚不明确,没有目击证人,在林妙梅的身上也没有发现与秦学民有任何关系的线索。
单凭车后座的血迹,实在不够有力。
在秦学民关押期间,朱仪芳去看望他,发现他脸上有伤疤,脖子上也有血痕,朱仪芳哭着问他是否存在暴力逼供的现象,秦学民摇头,他自从进去里面,夫妻俩就算见面也说不上几句话,他什么都不说,对谁都不说。
一审时,因证据不足,判了秦学民无罪释放。
全县人民呜呼抗议,不同意县级人民法院的审判结果,声称坚决不能让这种人渣出来祸害女性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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