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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皇祖父的事情,那是他一点都不知道的,也算听得颇有兴味。
回到延福宫,已经是亥时。
祁徽喝了些酒,整个人都有些重,清洗后出来,陈韫玉扶着他躺下:“妾身好久不见皇上喝酒了,是不是有些醉了?”一边说,一边盯着他看,烛光不比白日亮,他脸上的乌青几乎看不见了,脸颊反倒是白里透红,有种勾人的艳色。
这唇也是,薄薄的,红红的,她离得近,心一阵跳。
垂落的青丝直拂到脸庞,带来幽幽的兰花香,祁徽见她直盯着自己,嘴角微微勾了勾,这种目光似乎是第一次看见,想了想,好像那日与她簪了满头花,便是越发亲近了起来。
她许是知道,不是假的了。
祁徽好笑,手偷偷伸到后脑勺,突然往下一压。
陈韫玉没个防备,将唇送到他唇上,脸顿时通红一片,胸口压在他胸口,只听到咚咚的声响,忍不住扭了扭,一副想躲开的样子。
“动什么,刚才不就在想着做这个吗?”祁徽揶揄。
被看破心思,陈韫玉的耳朵都红了,恨不得逃走,嘴硬道:“什么叫做这个,妾身听不明白。”
他将她拉下来,在脖颈亲吻:“听得明白吗?”
几次下来,早知道哪里是她死穴了,陈韫玉痒得浑身打哆嗦,连忙求饶。
他松开手:“朕满足你一次,过来。”
陈韫玉气得咬唇,半响挪过去,俯下身吻他。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主动了,上回在文德殿,还不是被他逼着亲了一次,只不过这种事好像很不容易熟练,陈韫玉心砰砰的跳,脑中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在亲什么,好像一只懵懂的闯进来的小松鼠,东边探探,西边窜窜,反倒将男人弄得浑身发热。
想到之前未尽的事情,没什么耐性等她探索了,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下面,连衣服都没有除尽,便是进了去。
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久,陈韫玉差些没被撞散了,感觉自己在遭受刑罚,每一下都带着隐隐的痛楚,难受,她觉得祁徽是醉了,有点不一样。奈何没有谁来救她,在这狂风暴雨里,她好像一条小船上上下下,淹没了几回,浑身湿透。
到得后来,叫不出来了,但奇异的是,那难受似乎也不一样了。
黑乎乎的夜色里,忽地生出了一团绚烂的星光,蹦到了最高处,哗啦一下,散开了,撒了无数的碎片,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都带走。
她躺在臂弯里,脸颊红扑扑的,额头满溢着汗。
祁徽低头亲了亲她,嘴角高高的翘了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这满足与任何的满足都不一样,那是只能在刚才那一刻才能得到的,在他的妻子,他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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