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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

  怀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顾行渊在她眼里就是她养的一条狗,如果不是仰仗着她给父皇说好话,他到现在还是一个汲汲无名的垃圾,哪里能办上父皇交代的差事?

  顾行渊一定会想办法救她。

  这么想着,原本有些底气不足的怀馨松了口气。

  与怀馨相反,段珩一颗心几乎被硬生生撕开了。

  他甚至顾不上皇帝还在这里,豁的抬起头就要看向顾行渊,又在将要见到他的前一刻硬生生止住了,只听得他为之付出了半生心血的爱人温和地说:“父皇若是现在不方便,儿臣可以先行告退,明日再来……只是父皇可否告诉儿臣,怀馨这是犯了什么错?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从始至终,没有看过一眼段珩。

  皇帝哼了一声:“若不是这次事发,朕还真不知道,你的好皇妹,朕的好女儿,手上沾了多少无辜的血!”

  怀馨刚刚带上了几分血色的脸瞬间刷白,皇帝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摆摆手说:“罢了,与你无关,你述你的职,旁的你不要管。”

  顾行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似乎就着要不要给怀馨求情这一问题思考了一瞬,但他很快收起了踌躇,一板一眼地讲起了他办的事情。

  事情做得很好,他的表现也滴水不漏,不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被这几天接二连三的事情弄得有点草木皆兵的皇帝稍稍安下心来,说:“朕知道了,你做得很好,下去吧。”

  顾行渊温柔地微笑道:“是,儿臣告退,父皇还请保重龙体,别气坏了身子,否则这万里江山都不知道应该仰仗谁了。”

  他从进来开始,就是一副彻底的置身事外的样子,一直到告退转身,嘴角的笑容才微微一抿,带出了几分戾气。他经过段珩身侧,段珩的额头贴着手背,只有余光看到了一截白色的衣摆,袍角随着走动的动作轻轻掀动,不疾不徐。

  仿佛漫步在初春的花园中,亦或是成宁山上,他牵着他的手,安然踏在石阶上。

  那步子似乎在他身侧顿了顿,又似乎没有,而段珩就在这似有似无的一瞬间,顺起了一切的前因后果。

  他是弃子。

  这个认识一下子逼出了他的眼泪,这一刻他甚至庆幸皇帝刚才砸过来的那杯热茶,好叫源源不断的泪水有了个遮掩。

  殿门被重新关上,皇帝经过这一打岔,情绪似乎也稍微平稳了下来,大太监极有眼色地端上一杯茶,皇帝抿了一口,僵硬的面容放松了一些。

  他有点疲惫地掀起眼皮,说道:“段珩,朕所说的那些,你有什么不服,有什么冤屈,朕给你说话的机会。”

  段珩的嘴唇狠狠一抖,他无力地,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鸟,轻声说:“陛下所说的,臣什么都不明白,臣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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