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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了,姝阳额头上冒出冷汗。
观礼的人久久没听到祝词,有点小小的骚动。
此时,原本在外院招呼不能观礼的男性宾客的折莺突然过来,在时徵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时徵微微皱眉,侧头看到姝阳冷汗淋漓仿佛快要哭出来了的脸,心里一软。
他偷偷伸出手,在众人注意不到的地方轻轻按住了姝阳的手。
姝阳的心突然就定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念唱道:“事亲以孝,接下以慈。和柔正顺,恭俭谦仪……”
声音一开始还有些发紧,到后面,渐渐自然了起来,面上也带上了笑意。
“……古训是式,尔其守之。”
时云微笑着,柔声道:“儿虽不敏,敢不祗承。”
自此,礼成,须再拜宾客,但因为时云腿脚不便,这些事情便删繁就简,设宴款待。
时云注意到她父亲有些不善的脸色,叫住了准备回到外院的折莺,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折莺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柳老爷来了。”
时云心脏一沉。
柳家,她生母柳萦的外家。
据说她生母未出阁前,在柳家遭受过不少不公和作践,后来柳老爷更是曾经试图用自己的嫡出女儿代替显然不与柳家齐心的柳萦嫁给时徵。
不过也正是这一番作为彻底激怒了当时刚加冠成年还年轻气盛且本就心情非常糟糕的时徵,时家就算只剩了时徵一人,也到底是百年将门,柳家不过是近些年才发迹的新秀,两厢一对比简直是蚍蜉撼大树,柳家很快就被时徵打包丢出了京城。
不过到底是柳萦的母家,若是真的太过分,柳萦必定得被人说闲话,所以时徵也没有做的太绝,还给柳老爷请了个扬州富庶之地的清闲官职,若是不起歪心思那也是一生无忧,后来柳萦去世,他更是没有心思管那一家子作精。
没想到,居然敢来闹她的及笄礼?
是他们飘了还是她爹提不动刀了?
折莺看了看不远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长公主,低声在时云耳边说:“柳老爷还带了个女人来,看上去……应该刚及笄没多久,不会超过十八岁。”
“怎么,外祖这把年纪了,还有心思糟蹋小女孩?”时云恶心得有点咬牙切齿,“还带到我的及笄礼上来,什么意思?恶心人吗?”
“不是那样的。”折莺说,“不是小妾,好像是女儿,柳老爷让奴婢喊她九小姐。”
女儿?
时云心里突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这时姝阳正好走了过来,有点不安地说:“抱歉啊云儿,我就是那时候太紧张了,我真的好好背了,结果一下子头脑空白什么都想不起。”
时云闭了闭眼睛笑道:“又没出大问题,没事,我到比较想问问母亲。”时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第一次跟我父亲牵手感觉如何?”
姝阳愣了一下,一张脸刷的通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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